南枝太坏了,不让他跑,缠着他要让他去送死。

傅易泽拿起一旁修剪得光滑的花枝,握住俞南枝刚射完精的疲软肉棒往里捅。

“别、别放进去…啊!”

俞南枝扑腾着扭动挣扎,可这点力气,和小猫挠人也没有多大区别。

傅易泽按住他,缓慢但不容拒绝地把花茎对着那个小孔塞了进去,花茎很细很滑,可俞南枝还是觉得尿道火辣辣的疼,像是连尿道都在被强奸。

小肉棒被刺激得欲立不立,在傅易泽手里半勃着,最前面还缀着一朵盛开的玫瑰。

俞南枝动都不敢动,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性器的酥疼,难受得要命,可傅易泽却不愿意就此放手,他把花茎插进去又猛地抽出来,拐着弯地前后刺激俞南枝的前列腺,嫩绿

的花茎像是变成了傅易泽的另一根鸡巴,和穴里的那根一起奸淫身下的人。

“呜、哈…要死了…”

“不行!难受…”

俞南枝有射精的欲望,可前面被花茎堵着,又射不出来,他难耐地想要夹紧双腿,于是傅易泽感觉到那双无力的腿圈在自己腰上磨蹭,傅易泽心里更热了。

“噗嗤噗嗤……”

玫瑰花瓣被蹂躏到汁水四溅,傅易泽前后夹击,粗大鸡巴捅开湿软的肠壁,控制着手里的花茎往俞南枝尿道里插,俞南枝爽得简直要疯掉了,尿道被花枝塞着,这样的状态

下躺着都会变成折磨,可傅易泽还抬起他的腰操穴,俞南枝嘴都哭得麻木,泪水不知道流了多少。

傅易泽终于好心地不再抽动花茎,只是抱着俞南枝的腰开始专心操干,他摸着俞南枝瘦削的脊背,胯下的动作依然凶猛,他抱起俞南枝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大手掐住俞南

枝的腰窝,把人抛起来又重重按在鸡巴上,几乎要把人干穿。

俞南枝不知道傅易泽怎么又生气了,他被贯在鸡巴猛操,口水糊在傅易泽肩膀上,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

傅易泽粗喘一声,胯部猛地往上一耸,铁臂钳制住俞南枝的腰,瞬间精关大开,“突突”地往里射出一股又一股浓重的精液。

与此同时,傅易泽抽出俞南枝肉棒中的花茎。

俞南枝嘴里溢出叽噜怪调,垂着头,手脚都没了力气。

好烫…

肚子被射到鼓起,俞南枝趴在傅易泽肩头,前面的肉棒像是坏掉一般,射不出一点精液,好一会儿,才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体位的缘故,那些液体都流到了傅易泽的腹肌上。

傅易泽感到一股子温热,他低下头就看到俞南枝怏怏的没有什么力气,连带着那根小鸡巴都垂了下去。

俞南枝正在弹钢琴。

傅易泽精心挑选的昂贵钢琴被遗忘在角落,直到今天才被重新擦拭干净摆了出来。

他告诉傅易泽这支叫《天鹅》。

俞南枝坐在钢琴前,样子很是快乐,像是完全沉浸在乐曲之中了。

自从来到傅家,他就很少弹琴,他不想让音乐也变得肮脏。

俞南枝勾起了唇,今天不同。

他穿上了礼服,把纤细白皙的手放在琴键上,像是从前在舞台上那般,骄傲又矜贵。

傅之锦匆匆到来,带着兴奋。

傅易泽完全失去势力了。

焦急的声音打破了悠扬的音调,“南枝,不要怕,跟我走。”

傅之锦向俞南枝伸出手,他说过会还他自由。

傅易泽像是变成了一尊雕塑,他不作回应,只是遗憾这最后的一首钢琴曲都被打断。

“可以等我弹完吗?”

俞南枝笑得很漂亮,身上沾着细碎跳跃的光。

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