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3 / 4)

心情极度郁闷的我在齐王府的后花园里和潇然学了一整天的琴,吃过晚饭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南诺言那个祸水。

南诺言住在齐王府的西阁离我的云水间不远,绕过了两道长廊后便已到了他的门前,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我开口问道:“南诺言,你在不在?”

回答我的一阵寂静,这家伙去哪里了,我索性用手推了推却发现门没有锁,里面有烛光亮着:“咦,在家啊!”

我疑惑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奇怪,这西阁怎么一个仆人也没有啊,那谁来照顾南诺言啊?

“南诺言?”我试着叫他的名字,仍旧没有人回答我,我看里间亮着光便随手推了进去,门刚一打开我便愣住了,推门的手僵在了半空,踏进门的右脚也不知该不该收回来,只得保持原来的姿势当场石化。

屋内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正在给赤裸着上半身的南诺言上药,听见有人推门皆回过头来看我。

当我反应过来,应该要带上门退出去时,却被南诺言开口叫住了:“安夕沐!”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换药。”知道跑不掉,我只好硬着头皮看他,却刻意不把视线的焦点落在他的上半身上。

南诺言随意拿起一件外袍披上,看也没看我道:“去外间等我!”

“哦!”得到特赦令的我忙听话的带上房门,逃难似的退了出去。

在外间里来回地渡着步,我有些尴尬的想着等他出来该怎么给他解释,他该不会怀疑我是色女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叫了那么多声都没人应。

终于穿戴整齐的南诺言出现在外间时,我刚好渡步到他面前,看见一双鞋子,吓得我忙抬起头。那个替南诺言换药的小厮也在收拾好一切后从我身边走过退出了房间。

“那个”

我试着给他解释,话一出口却觉得有做贼心虚的嫌疑。于是索性粗着嗓子质问他:“我刚才叫你那么多声你怎么也不应啊?

南诺言白了我一眼,有些不自然的撇过头,淡淡的抛下一句:“本公子没听到。”

“哦,那就不能怪我了噢!”我急着撇清关系。没想到南诺言却更加生气了:“什么叫不能怪你了?难道本公子被你看光了你不打算负责啊?”

“我?”我咽了咽口水,他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啊?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女人对男人说的吧?“你没发烧吧?”也许他是伤口复发引起了胡言乱语吧?

南诺言看着我震惊的表情狭长的双目里添了一分笑意:“你说呢?”

第一卷混在皇宫当太傅第三十章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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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轻滑过我的左脸,害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啥,你别乱来啊!”我忙后退一步想躲开他的触碰,奈何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带到他的怀里,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却好心情的扬起了唇角。

妖孽啊,我在心里哀号,表面却还得表现出一副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就与你同归于尽的慷慨模样。

“你要干嘛?”看着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不断向我靠近,我紧张得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说呢?”又是这句话,我闭了闭眼,看来又得豁出去了,我伸出自由的左手用力推向他胸前伤口处。

“啊!”南诺言吃痛的松开了我的手,捂着自己的伤口闷哼一声。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我微微有些不安:“喂,你没事吧?”

南诺言松开护紧伤口的手,看着我危险的眯起了双眼。

我看到他刚换好药的伤口处又染上了一片殷红,突然有些自责,我刚才是不是太用力了啊,可转念一想,我要是不用力的话他会松手吗?

“女人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