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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升起。他鼻子已经被冷空气冻得麻木,嗅觉也已经丧失, 有清液控制不住从鼻子里流了出来。白和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空气也是具有杀伤力的。肩膀手肘这两处不知是不是受了冻,骨头缝都是疼的。他从空间里翻出几张暖宝宝贴在身上。

由于被子里没有任何的热气, 里面冷得和铁似的, 白和起床没有一点困难。

他翻出保暖衣、高领毛衣还有羽绒服一层层的套在身上。穿完后整个人直接大了一倍,看起来十分臃肿。身上的暖宝宝开始发热, 这些热量在厚实的衣服保护下留存在身体里, 他冻得像块冰的身体,重新活了过来。

黑斗昨晚是睡在白和的房间,白和起床看了看它, 这个精神的大家伙,在这样极端的低温下也有些不适应, 整个身子蜷缩在软绵的毛被中, 看见白和起床它立刻坐立起来,眼睛依旧明亮, 只是身子有些止不住的颤抖紧缩。

白和有些不放心,摸了摸它身子和鼻子,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身体上的不对劲, 松了口气。他给黑斗穿了一件带绒的防风衣。

黑斗第一次穿这么严实的衣服,不怎么适应, 身体几乎扭成麻花, 头也不断的磨蹭着衣服。

走出卧室,进入客厅, 可以听见寒风从窗户门等各种缝隙中钻进来的声音,空旷的客厅犹如冰窖一样冷寒。白和稍微回温的脸一下又冷了下来。

这样极端的低温,让一直生活在南方的白和身体不断叫急。喉咙又干又痛,犹如火烧,一种很不好的前兆。

走进厕所白和毫不意外的发现厕所里水管已经被冻死,一滴水也滴不出。储水桶里的水都被冻成一大块冰。

幸运的是,白和家厕所是直通粪池,没有用管道,所以不用在野外感受风吹pp凉。

自来水用不了,白和打开后门来到后院,白和家后院比之前院小了很多,白和小的时候,他爸在院里搭上架子,引来了葡萄藤。每到夏天,架上就会爬满翠绿的树叶藤蔓,院外竹林摇晃,别有意趣。白天成还在架下,摆了竹床睡椅,夜晚躺在这里歇凉赏星别提多美了。尤其以前电路不稳常常停电整修,南方的夏又苦闷,这时白家一大家子都会跑到葡萄架下歇凉,大人摇摆着蒲扇聊天,小孩躲在围着蚊帐的竹床上打闹玩耍。

这栋葡萄架下留下白和很多童年回忆。

可惜后面,随着一家三口陆续进城定居,没人照料的葡萄藤渐渐也就枯萎了,只剩下孤零零染上苔藓和黑霉的木架。

后院围墙还连着一栋青砖白瓦砌的小房,以前是灶屋现在变成杂屋和仓库。

后院里有口水井,那是建房时就打了的。舍水村靠山,旁有山涧清泉,水多,其实用不上水井,走几步就能去池边河边打水。但白和的妈妈小时候被水淹过,怕水,为了让老婆生活方便白天成便花钱在家打了口井。那时候打一口水井不仅费钱,工程也不小。

白和爸爸找了不少朋友帮忙,最后打的井深,出的水也甘甜清冽,有时候渴极了白和就会直接拿勺舀着井水喝。小时候没有冰箱,到了夏天家里的肉,都是吊在井口保存。西瓜放清凉的井水里冰镇一下别提多甜了。

白和按压着井边的压水井,铁质的把柄凝着一层冰霜。年代久远的机器发出迟钝的“嘎达,嘎达,嘎达……”到后来声音越来越顺畅,水里从口子里蜂蛹流了出来。白和手探进水流中,竟然还感觉一丝淡淡的暖意。

白和打了满满两桶水,丝丝白气从桶里往上升。他将一桶放在厨房,一桶放在卫生间。

接着他从仓库里拿出火盆端到空间比较小的餐厅,又抱来一大捆的木柴。

白和目前所用的风力发电机一天发的电不大,也就勉力维持家里基本电器的运转。如果持续用上暖风机这种大功率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