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就站在自己身边,半分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将军?您有什么事情吗?”薛疏月盼望着他赶紧走,毕竟自己自己此时并不精致,她怕会损毁自己在裴昭野心中的形象。
“你且用膳吧,我烧壶水。”
“是,将军。”薛疏月背过身,不让裴昭野看见自己吃饭的样子,这未免有些羞耻。
裴昭野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她模样好,嘴又甜,村里的大娘怜惜她年纪轻轻就刚死了丈夫,特意拿出来家中珍藏的兔裘给她御寒。
背过身的样子,倒真的像是一只雪白的兔子,小口小口地吃着饭,夜里太静了,她吃饭的声音格外清晰,裴昭野仿佛能想到她将腮帮子塞得鼓鼓的的样子。
锅中的水沸腾着,裴昭野提了一壶热水走,临走的时候,他发现薛疏月望着自己,欲言又止。
“有事?”
“将军的伤严重吗?妾身好像闻到了血腥味。”薛疏月怯懦地站着,手指因紧张而微蜷缩,眉心微皱。
“这伤可是为妾身所受?”
裴昭野看着她因害怕不敢靠近,又饱含着担忧的眸子,声音依旧冷硬,“没有,与你无关,不必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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