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18 / 25)

怕是不便。”

却不料裴昭野还是将她抱起,一路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将军,妾身今日来了葵水……,怕是不合适。”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更是软下了声音,她生怕裴昭野此刻霸王硬上弓,强要了她,毕竟,裴昭野想要的话,她也没什么办法。

“妾身?你散着头发很美,从今以后,不要再盘发了。”

“将军,这怕是不合礼法。”

“礼法?你有不是真的死了丈夫,还是说,借用他的名头多了,忘了自己是谁了?”

“自然不会忘。”

“那就好,睡觉。”男人将她放在床上,然后用被子将她的全身裹住。

“你的营帐内太凉了,往后,你都宿在我的帐内,放心,我决不动你。”

男人的声音在耳侧徘徊,薛疏月抬眼,只见裴昭野又凑了过来,将手伸向她的衣领,“将军不是说——,这是何意”

“难不成你就穿着这种东西睡,本帅帮你宽衣?”男人往里探,薛疏月将自己的衣领拉紧,然后看着眼前的人。

她一双如琉璃一般晶莹剔透的眼睛,瞪的很大,慌张的看着眼前的人,“将军,我自己来就好。”

“那你自己来。”裴昭野松开了手,但是却没有转过身,那双漆黑如墨一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薛疏月愣在原地,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男人的目光好像临摹了她身上的每一寸,明明还穿着里衣,但是在男人的面前,却像是什么都没穿。

男人带着笑,意味深长,那双带着总是冰冷的眼睛,此刻带着笑意,眼都不眨的看着她。

薛疏月就这样把自己的外衣脱下,就像是扒掉了自己的一层皮,一层伪装,扒掉了自己和他的一层隔阂。

她躺在床上,裴昭野说的话,她半点都不信,她才不信裴昭野什么都不对她做。

薛疏月转过身去,然后将自己蒙在被子中,裴昭野的屋内十分温暖,让她感觉到全身心舒适。

身后是窸窸窣窣的脱衣的声音,她缩在榻上,这一下下声音,对她如同凌迟一般,让她无法动弹。

身侧都是裴昭野的味道,薛疏月被他的气息包裹着,等待着身后的身影,但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薛疏月已经有点困倦,身后的人都没有来。

床的另一边,还是没有温度,薛疏月的枕边放了一个汤婆子,薛疏月将它揽进怀中,然后转过身去,见裴昭野伏于桌案上,昏暗的灯光照着他挺翘的眉骨。

睫毛的阴影打在脸颊上,他脊背挺直,手执一根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他眉心微微皱起,眉宇之间是化不开的愁思。

他的手边,是厚厚一叠卷宗,白日里,裴昭野忙着操练自己的士兵,忙着执行任务,夜里他就伏于桌案之前,与这漫漫长夜斗争。

众人都说,裴昭野是横空出世的天才,年纪轻轻,战无不胜,无论多么劣势的情况,他都能反败为胜。

众人嫉妒,艳羡,或者是惧怕,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寒门会出了这样一位贵子,也许是没有人愿意相信,其实也只是这些权贵不愿相信,居然会有一个平凡人,达到了他们都达不到的成就。

所以他们说,裴昭野是谁背后培养的,可是同裴昭野接触这一段时间下来,薛疏月并没有看见任何势力跟裴昭野接触。

唯一的权贵,也就是这个被众人当成残废的陆峥了。

薛疏月起身,被子从她身上滑落,漏出雪白的肩颈,她皮肤细嫩白皙,没有任何疤痕,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漏出后背的线条,她腰肢纤细,这里衣从正面看看不出什么,但是从背后看,便能看到这勾人的线条。

好巧不巧,现在裴昭野就背对着薛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