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中的后劲要大得多。
虽然没到晕的地步,但估计酒精再挥发个十几分钟,就会比壮胆那种状态还要更上一层,变成微醺,再喝就要头痛了。
除去应酬或必要时候,许寄不想让酒弄得自己难受。
他的唇刚离开酒杯,就听黎听说:“我也想喝一口。”
许寄撑着黎听大半的体重,他笑出了声,作为成年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黎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更何况,他的大腿一直在被什么东西硌着,并且有越来越烫之势。
“哐当”一声,酒杯被磕在桌子上,他调侃道:“你是想喝哪里的?”
黎听的眼神微微凝起,直接探过头去。
就在快要贴上之际,许寄侧头躲开了。
黎听的唇只蹭到对方的嘴角,但可能是嘴角也沾染了烈酒,他抿了抿唇,尝到一点辛辣的味道。
只一点,却足以够燃烧殆尽他的全部理智。
黎听倾身,左手撑在许寄腰后的地毯上,右手准确覆盖在许寄同样炙热的部位,轻轻施力,惹来后者一声“嘶”。
黎听的长发落在对方的锁骨上,他说:“我给你口,你和我做。”
黎听习惯不了,也放松不了,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身后是沙发,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