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留下点点湿痕。
过程漫长,房间里又开了点暖气,许寄的手臂还时不时会碰过他的腰侧。
许久没做的黎听只觉得难耐,手心出了层薄汗,再加上之前在车上,那刚起的欲望并没发泄,而是硬生生地等其平息下来。
这下一点苗头燃起,都像反噬一般冲向他的大脑与尾椎。
他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下位置,“快点吧。”
许寄见他一动,猛地掐住了黎听的腰,“别动,药流下来了。”
这下简直是往火里添了把汽油,黎听背上的肌肉刹那间崩起来,他“嘶”了一声。
许寄:“疼?”
黎听总觉得自己又闻到许寄身上的味道了,他嗓子哑了起来,答非所问道:“你和你前男友做过吗?”
都是男人,这沙哑的声音许寄怎么可能不懂,他皱起眉来,“涂个药都能发情?”
见被戳穿,黎听也不装了,他撑起身,大大咧咧地敞着腿,从床头柜摸出一包烟,敲出一根叼进嘴里,点燃,“拜托,我不是阳痿。”
而且自从嫁给许寄之后,他与之前的炮友都一并断了联系,算上来,都快一年半载没碰过人了。
不过,现在找人更是难上加难了。毕竟全城皆知他是万跃集团的儿媳,万一被哪个有心人撞见告到许乘跃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