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傍晚,黎听腿上的痛已经减缓了很多,看来许寄没有骗他。虽然瘀血看着更大一片更恐怖就是了。
许寄一进门就先去检查黎听的腿,他轻轻摁了摁,“痛吗?”
黎听反射性地动了下,“还行。”
许寄去洗手,随口问道:“那明天滑吗?”
黎听想了想,“去吧。”
可能是最后一天的缘故,许寄不像之前那样疯狂滑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了,也没有那么讲究技巧了,他轻松地立在板子上,随着心情动腰腹,尽情地感受周遭冰雪的冷冽气息。
黎听因此能够勉强跟上,他在旁边喊了一声,“许寄!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滑雪?”
许寄道,“可能是我爸妈不让我玩吧。”
好叛逆……黎听雪镜底下的眉毛皱成一个迷惑的弧度。
两人安静地滑了一会,许寄突然靠边刹车,停了下来。
黎听猝不及防,再加上新手刹车没那么有效率,总之等他悠悠停住时,两人的距离已经相隔了一百多米。
黎听无语几秒,勤勤恳恳地往回爬。
走近了他才发现许寄一动不动,屏住呼吸像是怕吓走什么东西一样。
黎听也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把脸凑过去,用气音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