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走近了些,然后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他毫不犹豫地打了个电话给黎听,后者很快就接了,背景音像很多人在说话,乱且杂。
许寄情不自禁地把手机拿远了些,“喂,你房间里的酒洒了。”
“嗯?”黎听好似走远了些,听着安静了不少,“酒洒了?怎么会?”
许寄懒得解释,直接道:“就是洒了,你回来收拾一下。”
“我现在在S城,”黎听说,“你能帮我进房间看下是洒了哪瓶酒吗?”
许寄:“你房门关着。”
黎听:“我没锁,你拧开进去就好。”
许寄并不想进别人的房间,可黎听现在回不来,总不能让这滩酒呆这好几天吧?
黎听好似知道他在像什么,在那边低低笑起来,“没事,我的房间你可以进。”
“少说得那么恶心,”许寄烦躁地揉了把头发,“那我进了。”
客房非常简洁,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和椅子,其他什么都没有,空荡荡一片。哪怕黎听在这住了很久也没有什么变化,哦没有很久,毕竟就每周回来两次。
要说唯一不同的就是靠门边摆了一个小酒柜,上边放着五六瓶洋酒,其中一瓶现在正躺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许寄垫着脚绕过酒水,捡起破碎的瓶身看了一眼,“Louis Xiii。”
“啊……”黎听心痛地感叹了一声,“听说这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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