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并没有搭理他。
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可黎听听得分明,里边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仿佛魅魔的低语,一下又一下钩着他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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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画面,只余声音,更令人遐想连篇。
又过了一个月,G城的气温跌破8度,许寄穿上了厚外套,他戴着蓝牙耳机,听着黎听和负责人交谈的声音。
虽然两人每天都会通话,每次通话最少也十五分钟,但心中那细微的酸麻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消散。
隔壁邻居送了一袋子西梅来,他刚道谢完,陈恋的电话就来了。
后者觉得自己的儿子最近有点变了,从态度上看,变得开始接受万跃了,“这周六晚上有一个聚会,G城喊的上名字都会有去,规模很大,我女伴都给你找好了。”
许寄没有拒绝,“谁?”
“王溪淋,”陈恋道,“人家答应了。”
许寄道:“那不必了,女伴我会自己另找。”
自从经历过黎越那件事后,许寄对于继承万跃这件事没那么抵触了,他像是妥协了,一点一点地在接受。
他明白,只有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无条件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