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不起来。夏暖呼吸有些急促,心脏扑通扑通快要跳出胸腔,她挣扎着坐起来,想要站起来,腿却一软,直接跌坐到地上。好疼,夏暖嘶了一声。
“娄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到你的房间。”
娄苏呼吸很沉重,“我们被下药了。我已经吩咐吴伯已经把车停在门外了,只要从屋里出去,我们马上就能离开。”
夏暖视线移到大门上,“门打不开吗?”
娄苏音色发颤,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音色愈发低沉嘶哑,“门锁被人换了,内外都反锁。没有钥匙,我们出不去。”
娄苏把她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弯腰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一把古铜色的钥匙掉到了地上。
钥匙,她身上怎么会有一把钥匙?!
夏暖扶着额头,大脑昏沉,“钥匙?是有人故意放我身上的吗?”
“你知道是自己是怎么到这个房间的吗?”娄苏隐约感觉那时候自己被狠狠踢了一脚,腹部那处稍微一碰就疼。
夏暖摇了摇头,神色恍惚,唇色发白,带着一股病容,让人莫名怜爱。
娄苏移开了视线,他拾起那把钥匙,“我去试一下。”
钥匙和门锁纹丝合缝,缓缓转动,门被打开了。
娄苏小心地往外面探头,神色镇定,没有人。
他的步伐不是很稳,但还是快步走回夏暖身边,语速急切,“你能走路吗?不行我抱你出去。”
这时候没必要在在意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这种东西了,夏暖感受了一下身上软绵无力的状态,摇了摇头。
身体腾空的瞬间,夏暖呼吸骤停一瞬,双手下意识地环上了娄苏。
外面的保镖都已经撤走了,不知道是谁的命令,娄苏眸色一沉,他抱着夏暖片刻也不敢停留。
夏暖双手无力地搭在娄苏的肩膀上,她靠在娄苏的胸前,耳朵里传来起伏的心跳带给了她些许的安慰。
天色漆黑,外面的廊桥格外阴森恐怖。
夏暖打了一个寒颤,身体抖了一下,娄苏把她抱得紧了一些。
又走了一段时间,终于找到了车,娄苏把夏暖抱到副驾驶位。动作有些匆忙,娄苏忽然身体一僵。
他同手同脚地关上副驾驶座旁的车门,漆黑的夜色遮住了他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尖。他舔咬着自己的唇瓣,咽了下唾沫,暗自唾弃了自己一番。
刘安临看着那辆车驶出娄家,唇角泄出一丝带着纯粹恶意的笑容,也不知道他的好舅舅明天早上起来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高兴”地吐血。
刘安临拉上帘子,打开了屋内的灯,他明天该找个什么借口,才能避免狂怒的娄正强迁怒到自己身上呢?
他打开电脑,点开了一个文件夹,里面全是夏暖的照片。
刘安临眼中闪过不正常的迷恋,手指轻触着屏幕。凭什么所有好东西都要归娄苏呢,娄家也是,美人也是。
刘安临讥笑出声,他不想成为第二个选择,那只能消灭首要选项了。
——
刚才她被放在车上的时候,只觉得臀部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夏暖也没有在意,车已经驶出好远了,夏暖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她悄悄瞥了一眼娄苏,很快就收回视线,天色太昏暗,她看不出娄苏什么表情。
夏暖不敢再回忆那时候的画面,但是越是如此,记忆越是清晰,那东西似乎不小。太尴尬了,呼,停止,停止想象,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此时,车内已经安静了很长时间了。
她把车窗开了一个小缝,耳边是呼啸的风,砸得脸颊生疼。
脸颊细小些微的痛楚让她有了些许的实感,下药,这种事情居然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