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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的时刻,他却又要停下来讲这些煽情正经的话。

她实在拿不准他的心思,心里埋怨几句,却还是暖的,鼻尖的酸涩也叫她原本还矜持着的羞涩感也消散去了。

她突然又觉得有些好笑,两情相悦的夫妻之间,既要助兴,哪里还有那么多顾忌和难为情?

想通了,人倒也大方起来,单吟再次掀起眼皮,抬眸对上裴云鹤的视线。

她的目光又落在裴云鹤轻蹙的眉头上,没有用手将其抚平,而是微微支起身子,抬首落了一吻在他眉间。

“才不是什么物不物化。这叫夫妻之间的……情趣。”

裴云鹤双眼瞳孔再次皱缩,有了单吟这句话,先前他再多的担忧也成了多余。

那便没什么好再顾忌的了。

热潮弥漫,悸动一触即燃,不过轻轻一个勾吻,唇舌角逐之间,两人身体的反应尤为自然且明显。

他们已经对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点燃哪里,洇湿哪里,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全然能够心领神会。

可情到浓时,裴云鹤总有觉得今日的单吟有些心不在焉。

起先他还以为是单吟今日换了着装,有些不大习惯,可到后来那些布料都给他撕得粉碎,全都卷在了被褥里面,红得深浅不一了,但单吟还是有些分神。

他亲吻着,用手安抚着她,舌尖故意深深浅浅逗弄了几下,诈她说是不是还憋着什么坏没告诉他。

果然,单吟清白惯了,心里藏不住一点儿事,就连攀着他脑海星星点点绽开至顶峰时,视线也不住地往衣帽间扫去。

裴云鹤循了她的视线过去,在她缓冲休息的时分,轻而易举从衣柜里翻出了那大一个纸盒子。

一揭开,好家伙,他的下巴都要惊跌了。

究竟是谁教他太太玩这么大的?!

翻过那一盒子皮鞭、镣铐什么的,裴云鹤在盒子的最底端的几片布料下头翻到了一张卡片,上头大喇喇写着:Have a nice day!

落款是一个表情意图可爱但实际有些猥琐的月亮。

裴云鹤翻着白眼扔掉了那张卡片。

教坏他太太这事也只有那个月亮干得出了。

不过……

裴云鹤又弯腰把那张卡片捡了起来。

看在这月亮这么识相的份儿上,赶明该谢还是得谢她。

但良辰有限,裴云鹤见床上的单吟又哼哼唧唧翻了个身,像是稍稍缓过来了点儿,他眼梢一挑,端着那纸盒子走了过去。

皮鞭、镣铐、蜡烛、木拍拎了一手。

站在床头幽幽对着单吟道:“太太,想不到你还准备了这么多。你想先试试哪个?”

光是刚刚赤手空拳的,她都要被他弄晕过去了,这会儿眼见着那么多寻常看都不敢看的东西摆在她面前,单吟顿了一秒,头一缩就要往被子里钻。

裴云鹤眼疾手快,擒了她的脚踝,轻轻往下一拖,那包装盒子的红丝带就已经系在了她的脚上,另一端正牢牢牵在他的手里。

单吟回身哀求似的看着他,两眼还水润润的,但裴云鹤分得清什么是真不情愿什么是假不情愿。

总归到这个时候了,眼含泪意不过都是夫妻情趣。

他当没看见,顺着单吟的目光往他手中的小木拍一指:“是想先玩这个?好。”

他笑眯眯地将其他几样更重口味的道具放回纸盒子里,五指一翻,小木拍就稳稳握在了他掌心。

再弯腰将单吟一捞,翻身将她放置在腿上,她挣扎要跑,小木拍已落在了他往日里爱不释手的地方。

“啊!”

单吟吃痛呼了一声,哪晓得这声呼喊更叫裴云鹤燥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