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回荡着阮明羽的惊叫声,直到缓坡上才停下来。
还好下面有宋忱溪垫着,阮明羽没阮明羽伤,只是膝盖一阵痛,可能是滚下来的时候被划伤了。
阮明羽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逼出眼泪,愤愤道:“我就说了要慢点。”
宋忱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脸上淡淡的,不见阮明羽初见他时的盛气凌人,他说:“起来。”
阮明羽整个人还压在他的身上,他低骂了一声“叫你别走那么快”,一瘸一拐地爬起来。
宋忱溪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阮明羽不太开心,自己走了。
宋忱溪叫住他。
“阮明羽,别走了。”
阮明羽转头幽怨道:“不走你背我吗?”
宋忱溪扫了眼他一瘸一拐的腿,蹲下,道:“对啊。你过来,我背你。”
阮明羽膝盖痛得厉害,真不想走了,见状也不推辞,马上双手搭在宋忱溪的肩膀上,改口:“谢谢师兄!”
宋忱溪轻笑一声,从没见过阮明羽这样的,上一刻还在骂人,下一刻就开始师兄师兄地喊了。
宋忱溪背着他,行走在静谧的林间小路上。身上的人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身子贴在他的背上。好像生怕被他给丢下去了一样。
宋忱溪抿着嘴,这样被人全心全意依赖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山路颠簸,阮明羽怕被颠下去,手上更加用力搂紧他。
走了一会儿,宋忱溪突然身体一僵,突然说道:“手别摸我喉结。”
阮明羽“哦”了一声,手移了一点位置。
“我不是故意的。”
之后,宋忱溪没再说话了。两人走了很久,终于要到出口。
阮明羽下午起码都走了一个时辰才走进山。宋忱溪还是厉害,背着他走了这么久,也不见他喊一声累。
阮明羽匐在他背上,说道:“师兄,其实你人还是挺好的。”
宋忱溪嘴唇微弯,又听阮明羽说道:“要是你讲话没有那么难听就好了。”
宋忱溪马上冷脸:“小麻雀,有些时候你还是闭嘴为好。”
阮明羽消停了一会儿,嘴闲不下来,问:“师兄,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宋忱溪冷淡说道:“问。”
阮明羽道:“师姐叫什么名字?师父叫什么名字?那个绣花的师兄叫什么名字?你......我只知道你的名字。”
宋忱溪:“你可汗大点兵呢。”
阮明羽:“以后都是要打交道的,不知道名字不太好。”
宋忱溪讥讽:“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阮明羽皮笑肉不笑道:“因为你是我师兄啊。”
宋忱溪一愣,转眼看向别处,说道:“师父三清,师姐岑桃,师兄纪应。对了,那不是我师父,是你师父。我师父闭关了,让我来这儿跟着师叔学习。”
阮明羽问:“你师父是谁?”
宋忱溪:“也是个长白毛的,但他没有胡子。”
一路上,阮明羽就像一只嘴碎的麻雀,走了一路,宋忱溪就听他说了一路。
很吵,但是不惹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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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羽很佩服宋忱溪的体力,他背着自己也能走那么快,二人最终赶在天黑之前回去了。
三清老儿早就回来了,实在是大不孝,成了师父等徒弟。
阮明羽从宋忱溪背上下来,他脚下一个踉跄,被宋忱溪搂住腰才站稳。虽然不是自己走路,但还是累了一天,阮明羽恨不得马上躺床上睡着。
师姐岑桃见阮明羽回来,递了一杯茶给阮明羽。
阮明羽接过,说道:“谢谢师姐。”他这会儿口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