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忱溪接过来,阮明羽问他:“有下落了吗?”
宋忱溪点头:“有了一点眉目。”
鱼肉烤的有些焦,味道不是很好,再加上什么调料都没有放,阮明羽自己尝了两口就吐了。
而宋忱溪居然能够面不改色的吃光,阮明羽都有点佩服宋忱溪了。
抓鱼的时候,阮明羽不慎把袖子给打湿了,他把外套脱下,拿在火边上烤。
刚开始还好好的,两人一边烤火一边说话,河边的凉风徐徐地吹着,心情变得很舒缓。
宋忱溪不经意间低头,看见他胳膊上有个红点,抬起他的手问道:“这是什么?”
阮明羽才不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这是龚凌灯发癫给他点的守宫砂,讪笑两声说道:“没什么,长的红痣。”
宋忱溪才不信,他把他的手拉起来仔细看,脸上突然一黑:“谁给你点的守宫砂!是不是之前那个合欢宗的贱人!”
阮明羽:“……”他能说什么?这是他想点的吗?
随后他心想自己心虚什么,又不是他的错,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宋忱溪抬起他的胳膊,脸色更臭了,似乎是看他那红点不顺眼,抽出小刀,似乎要割去他的皮肉。
阮明羽吓得连忙将手缩回来:“别别别!师兄,你犯不着为了一个红点跟我较劲儿啊!”
宋忱溪笑了笑,坏心眼又上来了,吓唬他说道:“你别怕,很快的,一点都不会痛。”
阮明羽真的以为他要挖自己的肉,吓得花容失色,手脚并用爬起来往后退:“不用了,不用了!我觉得点这个也挺好的,起码证明了我是一个守男德的好男人。”
宋忱溪不放过他,冷冷道:“把手伸过来。”
眨眼睛,他的手就被宋忱溪握住了,阮明羽吓得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眯起眼睛看向自己的胳膊,却见宋忱溪只是把手往他的胳膊上一点,那守宫砂马上就消失不见了。
阮明羽干笑:“吓我一跳。”
宋忱溪哼了一声:“胆小鬼。”
阮明羽:“不是我胆子小,谁叫你天天吓唬我!”
“哪儿有吓你。”宋忱溪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谁在后面,出来!”
阮明羽吓了一跳:“什么东西在我后面,你别吓我!”
“别回头!”宋忱溪喝道。
他这么一说,阮明羽更害怕了,又怂又怕地回头看是什么,还没完全转过身,觉得脖子上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他吓得往前一扑,抱着宋忱溪不放手。
见他这个样子,宋忱溪不禁哈哈大笑。他从阮明羽的脖子后面摸出一块芦苇飘落的败絮示意阮明羽看。
“还说你不是胆小鬼?”
阮明羽气急败坏:“你又吓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宋忱溪肆意地笑着,笑声回荡在芦苇荡——
自从卜出了鹿女的下落,二人就一路赶着过去。
走了几天,阮明羽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道:“这地方我好像来过。”
只是记忆模模糊糊,记得不太清楚。
宋忱溪道:“当然来过,当年你和我就在这附近掉下的洞中。”
阮明羽:“”
宋忱溪走在他前面,隔了几米的距离。
走着走着,阮明羽越发觉得不对劲了,每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时,他就会有这种感觉。
果不其然,还没走着这片林子,一位不速之客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阮明羽定睛一看,那不是龚凌灯吗?
没想到半路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来!
其实早在阮明羽踏进这片地方的时候,龚凌灯就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