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就替师门教训你。”
阮明羽脖子上的剑还没撤走,他心头一凉,不会是要清理门户吧。虽说这些年他和宋的关系处的还行,但刚开始的时候,他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的。再联想宋忱溪上次掐他脖子那事,他疯起来真的什么都干的出来。
阮明羽心头一凉,急中生智掐在自己一把,酝酿了一下,马上就哭了出来:“师兄,我真的是被掳道这儿来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背叛师门,你听我解释!”
丢脸就丢脸,先把他哄好再说吧。
身后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阮明羽听到头顶传来他低沉的笑声。
“没出息的小麻雀,又哭。”
他松开手里的剑,用指腹擦去阮明羽的泪水。
他怜惜道:“怕我杀你,抖得这么厉害?”
阮明羽呆呆地看着,忘了想说的话。他哭得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受惊的兔子。
宋忱溪狭长的眼睛微眯:“不许再哭了,不然我不敢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
阮明羽本来就是假哭,见他那么说,也就擦掉了眼泪,恢复正常。
阮明羽见到他,心中莫名轻快了一些,好像身上的担子有人分担了一样。
他指了指宋忱溪的肩膀,关怀问道:“你受伤了?”
宋忱溪眉毛都不眨一下,尽管伤口吐的血都染透了衣服,还是淡淡的说道:“小伤。”
阮明羽见他身上的血液仍然在不停地流,撇了撇嘴,这人就是爱装,明明伤的那么重。
来不及多说,他急忙先处理好伤口再给他包扎好,那伤口那么深,他居然没什么反应,仅仅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阮明羽再掏自己炼的丹喂了点给他。
干了这行干久了,阮明羽养成的职业习惯:“乖乖,吃了药就不疼了。”
宋忱溪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怪。
“你如何找得到我的?”阮明羽咳了一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说出心中的疑问。
宋忱溪不愿意开口:“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阮明羽:“我就问问,你快躲起来,你闯进来他们估计不久就会过来搜查。”
宋忱溪眼中一片戾气:“怕什么,将他们全都杀了便是。”
阮明羽冷静下来,说道:“敌众我寡,让我想想办法。”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阮阮,你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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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到阮明羽的回应,龚凌灯还是推开了门,踱步进来。
阮明羽侧身闭着眼,尽量让自己的呼吸绵长起来。
黑暗中,龚凌灯一直站在床前,也未离开,就那么盯着阮明羽。
他坐到了床前,阮明羽心中一紧,连忙放缓呼吸。然而被窝里的人似乎深感不满,阮明羽连忙握住宋忱溪的手,指腹不断的轻抚着他的手背宽慰他。
是的,他把宋忱溪藏到了被窝里面,要是一开灯就会露馅。
他们挨得极其的近,几乎是贴在了一起,阮明羽的下巴就顶着宋忱溪的脑袋,他的发丝扎德他养,但是阮明羽怕被发现不敢动一下。
龚凌灯坐在床边,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阮阮……”他叫的哀鸣婉转,似乎有无尽的情愫在里面。
被窝下藏着的人手臂上青筋毕露,阮明羽觉得要不是现在自己紧紧的抓着宋忱溪的手,他估计马上就要掀开被窝和龚凌灯干一架。
感觉到了宋忱溪的暴躁,阮明羽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宋忱溪才稍微安分了一点,只是稍微,他将手锢在阮明羽的腰上,轻轻啃咬他的颈侧。
阮明羽差点叫出来,忙捂住自己的嘴。
他用灵识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