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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昼脸色更沉,“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平时,崔长昼只吃辟谷丹饱腹,偶尔进食崔除恙做的羹饭,蛊虫根本没有机会近他身。又恰逢生乱那天,崔长昼不在筑瑶台,等再回来之时为时已晚。

陈问不答反说:“你也是想来通过栗无观去见栗定沅。”

“你们也是?”崔长昼左右看了一眼,问,“祁渡呢?”

陈问娴熟的撒谎:“他追那贼人去了。”他才不会傻到把祁渡深入敌营的消息告诉旁人。

崔长昼狐疑,“他会做这种事,呵。”

“呜呜——”床上的美人惊恐地挣扎,美目蓄满害怕的泪水。

陈问走到她旁边,轻声安慰,“别怕别喊,我们不会伤害你。”

那美人在灯下看清了他的脸,情绪也就逐渐镇定下来,倒不是因为陈问有多和善,而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她缓缓点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和这么俏丽的小郎君风流一晚,这一辈子也值了。

陈问扶起她,将她手上的麻绳松了些,还顺便在她背后垫了个靠垫,而后就要把她嘴里的布团拿下。

崔长昼握住他的手腕,动怒道:别犯蠢了,她长着嘴,会喊人。”

陈问眨眨眼:“我有手,我的手会比她的嘴更快,她一喊我就堵住。”

此话虽有理,但崔长昼对他有偏见,绝不承认他这话是对的,因此抓着陈问的手不放,瞪着眼睛盯着他。

可惜陈问还有另一只手,他速度极快的将美人嘴里的纸团扯了出来。

“你——”崔长昼火冒三丈。

美人泪眼朦胧,但也守信没喊出声,不为别的,主要还是这里偏僻,喊了也没什么人来救她。其实她以前身边是有人守着的,只是最近栗氏出了什么事,栗无观将人从她身边调走了,还承诺说以后会调回来,谁知刚调走她就被人绑了。

陈问:“这位姑娘叫什么?”

“各位爷叫妾身小蝶就好,三位大人这是要做什么,妾身这只有钱没有别的了。”小蝶哭得梨花带雨,她这幅模样一般男子都抵不住。

陈问半真半假道:“最近长离殿出了点麻烦,我们找不到栗无观,这才前来拜访姑娘。”

小蝶很是谨慎,“三位爷如此厉害,都找不到栗郎,那小蝶就更不知了。”

虽然栗无观喜怒无常,她也不喜欢他总是在床上玩些新花样,但除了这些,他对她出手大方,衣食住行每天可花上几两黄金。

陈问笑嘻嘻地说:“我们几个对他来说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比不上小蝶姑娘在他心里的地位。今日得见,才知小蝶姑娘为何天天被他挂在嘴边念叨,原是天仙下凡的美人一个。”

小蝶听了这夸赞,止不住的心花怒放,倒不是因为栗无观有多么喜欢她,而是被陈问这样光鲜亮丽的仙君肯定了她的美貌。

“小郎君的嘴也忒甜了。”小蝶瞬间忘记自己还被人绑着,与陈问娇嗔的互相逢场作戏起来。

小蝶也逐渐放下戒备,无心透露出了栗无观何时会来。眼看时间差不多,陈问给祁紫君使了个眼色,祁紫君非常上道,他出其不意地点了小蝶的穴。

她也没料到两人聊得好好的,他突然就出了这一招,于是不甘的幽怨地瞪着陈问。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门外便传来三长两短的敲门声,“蝶娘,是我,开门。”

崔长昼长剑出鞘抵在小蝶的脖子上,丝毫不怜香惜玉的低声威胁道:“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否则尸首分离。”

小蝶惊恐地狂点头,生怕晚几秒这人就不高兴了,以她混迹红尘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人是真的会动手。

陈问解了小蝶的穴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