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说明人家是很有良心的。”
“姐夫这次确实帮了我大忙。”甘宁说,“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经历这阵势。虽说之前特地去殡仪馆咨询过,还详细做了笔记,把每一条都背了下来,但那是纸上谈兵,心里一点底也没有,生怕哪里没有考虑到,好心办了坏事。姐夫一来,我好像有了依靠似的,一点不慌了。”
“家里有个男人,女人胆子也大一些。”赵春枝说,“家里还是需要有个男人的。”
“男人是吧,“甘欣笑着抬手往车窗外一指,”大街上有的是,我哪天没事去找一个。”
“别又找个有骷髅头的。”赵春枝说。
甘欣跟吃了哑药似的,立马闭嘴不说。
“你什么时候上班?”甘细水问甘宁。
“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甘宁说,“正好把今天忙完,明天就上班。”
“以后的几七,你们俩上班要是没有时间不用来,我跟你爸一起来就可以。”赵春枝说,“免得假请多了,单位领导不喜欢。”
“没事。”甘宁说,“欧阳家本来就人少,我们要不来,更显孤单。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都能来。””只要半天时间。“甘欣说,”我临时跟同事换一换,也能来。”
“都能来更好。”甘细水说,“欧阳那丫头肯定高兴。”
车子到了公墓停车场,杜子军的车也刚刚到,欧阳嫂子正扶着欧阳妈妈从车里下来。
大家刚把各自买的纸钱、香烛和鞭炮,还有水果等提下来,张文涛一个人也开车来了。
赵春枝上前几步跟欧阳嫂子一左一右扶着欧阳妈妈慢慢往焚烧炉方向走。因为公墓前面只能上香,不能燃烧纸钱和放鞭炮,所有纸钱和鞭炮要放进焚烧炉亡者属相的炉子里燃放。
甘细水他们三个男人提着各自买的纸钱、香烛和鞭炮,还有水果跟在后面。
甘欣跟甘宁各牵着杜萌萌的一只手走在最后。
小姑娘几天下来依然消瘦、悲伤和无助。
“很想妈妈是吧。”甘欣抬了抬握着杜萌萌的那只手,柔声问。
杜萌萌点头。
“妈妈虽然不在身边了,但还有我跟二姨,还有小姨,以及浩天跟玥玥,我们都在你身边,有什么事,随时给我们打电话。”
杜萌萌又点头。
“听小姨说,你妈妈有次跟你说过,即使以后不能守在你身边,也会在天上看着你,守着你,每时每刻。”甘宁说,“是吧。”
“是的。”杜萌萌说。
“以后有心事,”甘宁说,“或者想跟妈妈说说话,你可以晚上看着星星和月亮说。妈妈虽然不能回答,但一定能明白。”
“好。”杜萌萌说。
“我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比失去妈妈更痛苦。”甘宁鼓励道,“但我们要振作起来,我们要一起度过这个难关。因为,妈妈在的时候,我们活的很好,现在妈妈不在了,我们要活的更好,这样妈妈才可以放心的安息,不再为我们担心。”
“萌萌,”杜子军拿着一大捆纸钱站在已经烧着的炉子前招手,“过来,给妈妈烧纸钱。”
其他几人站在一边,手里也各自拿着纸钱‘、元宝和纸币往炉子里放。
三人立即加快脚步走过去。
烧完纸钱,放了鞭炮,一行人往山上的墓地走去。
墓地上,一排排整齐的根深叶茂,四季常青的松柏,看起来格外庄严肃穆,使若大的墓地给人一种宁静、肃穆的感觉。
欧阳芳的单人公墓在半山腰。没有立碑,看起来也就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一块水泥地。
杜子军和张文涛摆上蜡烛,正在点香,甘宁跟欧阳嫂子摆上水果。
众人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