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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谢砚之盯着江遇,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可在这皇宫大殿,终究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冷哼一声,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

沈眠枝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到,不远处的皇帝,正目光灼灼地望着柳云舒。

柳云舒今日穿着一身水绿色宫装,身姿窈窕,容貌清丽,此刻正与身旁的命妇说着话。

周围不少人都察觉到了异样,纷纷低头窃窃私语。

柳云舒也察觉到了皇帝的目光,冲他笑了笑,“陛下万福。”

路时面色阴沉的看着两人目光的来往,为什么又是这样

“云”皇帝的声音还没说完。

就在这时,一道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陛下!”

谢砚之扯住路时的衣袖:“路时。”

皇帝不悦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路爱卿有何要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路时站了起来,直视着皇帝,语气带着质问:“陛下乃天下之主,当以社稷为重。”

皇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怒视着路时:“放肆!朕做事,何时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路时却毫不畏惧,继续道:“陛下若真心为柳姑娘好,便该放手。”

“你……”皇帝气得发抖,指着路时,正要下令将他拖出去,谢砚之突然站了起来,对着皇帝躬身行礼:“陛下息怒,路时性子耿直,说话不知轻重,还望陛下饶他一命。”

望着这样的局面,柳云舒有些不知所措,她扯了扯沈眠枝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这这是怎么了?”

沈眠枝抿着唇同江遇对视一眼,她连忙转过头小声开口:“无论如何先保下路时,后面的事情在慢慢的问。”

柳云舒点了点头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子:“陛陛下,您别生气,路时就是这样的性子,您只当他喝多了说的胡话。”

见皇帝的面色有些缓和,柳云舒暗自松口气:“大过年的,打打杀杀的多不好,陛下您大人有大量”

“您大人有大量”眼前又浮现出那娇俏灵动的女子。

皇帝思绪回头:“既是郡主求情,便饶了你这次,砚之,便带他下去醒酒吧。”

贤妃饶有兴致的看着三人的互动,这三个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真是有趣,无权无势的郡主竟也入了皇帝的眼。

不过不急,下一场好事该开始了。

贤妃朝空缺的后位看去,皇后啊皇后

“陛下,臣妾酒醉,请容臣妾去更衣。”贤妃娇滴滴的俯下身凑在皇帝耳边。

皇帝挥了挥手,贤妃扭着腰肢缓步走了出去,她似笑非笑的看了沈眠枝一眼,沈眠枝垂眸示意杏桃跟了出去。

而此时的后宫,贤妃正坐在寝宫内,手中捏着一封密信,脸色冰冷。

信是她派去调查姜陌清死因的人送来的,上面清晰地写着,姜陌清并非意外落水身亡,而是被夏怀瑾所害。

“皇后……夏怀瑾……”贤妃低声念着这两个名字,眼中满是恨意。

姜陌清的死一直是她心中的痛,如今得知真相,她怎能不恨?皇后平日里对她百般打压,如今又查出她的儿子害死了自己的妹妹,这笔账,她定要好好算算。

贤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召来心腹宫女,在宫女耳边低语了几句。

宫女听后,脸色微变,却还是恭敬地应了声:“奴婢遵旨。”

“年礼都给怀瑾送去了吗?”皇后饮下醒酒茶,朝身侧的嬷嬷问去。

夏怀瑾禁足,连带着年宴也不得出,倒是让德妃和夏怀玉出尽了风头。

嬷嬷微微点头:“娘娘放心,王爷一切都好。”

屋外传来几道宫女的闷哼声,皇后抬眸迅速看了过去:“去看看。”

嬷嬷刚刚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