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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巴着眼睛看着夏怀玉冲他甜甜一笑,又看见门口乌泱泱的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夏怀玉哪还记得答应了众多兄弟要看热闹的事情,他快步走到门口,奇怪的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跪着做什么,就算跪着我也不会让你看的,去去去,都走。”

“啪——”的一声,夏怀玉将房门合上,柳云舒见到了榆霜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

“眠枝,我看到了榆霜,她长的好甜好可爱。”柳云舒叽叽喳喳的在沈眠枝面前说着话。

江遇和沈眠枝笑了起来,江遇打趣道:“你和她都是郡主,也算缘分。”

柳云舒摇了摇头:“这能一样吗?她娘是皇帝的亲姐姐,夏国长公主,是正儿八经的皇室血脉,我这种不过就是挂个名头。”

腰间的玉佩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动,沈眠枝蹙眉仔细一看上面清晰的刻着一条活灵活现的龙:“云舒,你腰间的玉佩是怎么回事?”

观礼的时候都还不住,这玉佩看着有点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听见沈眠枝这样一说,江遇也仔细的看了一眼玉佩,他是经常见到皇帝的,当即便认出来。

“是陛下给的,他说我很像他的一位故友。”柳云舒从腰间摘下玉佩握在手心里,“这样出门就不怕有人找我麻烦了,你是不知道刚刚那些人看见这个玉佩,劈里啪啦的跪了一片。”

沈眠枝和江遇相互对视一眼,犹豫了半晌,她总觉得心里不安稳:“伴君如伴虎,云舒还是少在陛下跟前露面。”

柳云舒挠了挠头,可是皇帝还邀请她去皇宫玩呢,她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去过皇宫,真想去看看那地板是不是黄金做的。

可对上沈眠枝担忧的眼神,她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啦,你别担心,陛下说过绝对不会杀我的。”

三人正说着话,远处一道身影快速跑了过来。

他神情激动,一把夺过柳云舒手中的玉佩:“你见过他了?是不是?”

柳云舒被路时严厉狠绝的脸色吓到:“你这是做什么?你说我见谁?”

“皇帝!”他的声音又气又急,谢砚之缓步走了过来轻咳一声:“注意分寸。”

柳云舒被他弄的不知所措,又将玉佩抢了回来仔细检查了一番,还好没坏,听说弄坏了皇帝的御赐之物会被砍头。

“是陛下赏的,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

沈眠枝疑惑的眼神在路时身上扫过,为什么皇帝给云舒东西,他会这般激动。

江遇摇着扇子轻笑出声:“路公子性子未免也太急了些,陛下不过是觉得郡主颇得眼缘,这才赏了玉佩。”

听完江遇的话,路时瞬间炸毛:“眼缘?从前的眼缘还不够吗?”

“路时!”谢砚之冷漠的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是陛下下了死令不可对任何人提前,他虽不知其中缘由,可总不能看着路时因为一时之愤,丢了性命。

“失陪。”谢砚之深深的看了沈眠枝一眼,拖着路时朝外走去。

沈眠枝看着两人走远的身影,路时和皇帝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或许与曾经的那位“故友”有关。

可谢砚之却不让他说,这是为什么?

晚间宴席散去,沈眠枝和江遇坐在马车里:“陛下为什么会给云舒这枚玉佩?”

她有些想不通,陛下和云舒只有一面之缘,仅凭“故友”一词就能将随身的玉佩送出去吗?

“其中的缘由我也不清楚,但是并未听说陛下有什么很重要的故友。”江遇捏着葡萄往口中送去,又扯下一颗递给沈眠枝,“就目前看,陛下对郡主没什么坏心思。”

“我会尽量查清这件事的。”江遇又扯了一颗葡萄递给沈眠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