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欢爱中被人揉奶吸乳,尤其是被霍向天。

室内满是激烈的喘息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二人也不觉得羞耻,反正这里只有他们,做的再野也不担心被人看了去听了去。沈九晔实在舒服到了极点,喉咙中不断溢出浪吟,如同荡妇般在霍向天胯下扭腰摆臀。

霍向天看他这个骚劲儿,知道他快要高潮了,便掐住他的腰加快速度抽插,同时道:“小骚货,咬这么紧,是不是要被相公插尿了?”

沈九晔嘴角都流出了津液,媚叫一声比一声高:“嗯啊……好、好舒服……相公插的好深……啊、啊、啊、啊……要到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随着他失声尖叫,小腹忽然一抽,大股淫水从阴道中汹涌泄出,凭借着被插后穴而到达潮吹。

霍向天搂住他高潮后瘫软下来的身体,在他后颈细密地亲吻,而后平躺下来,让沈九晔骑在自己胯间,上下颠动着继续抽插。沈九晔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上身如同风中摇摆的柳枝,张大嘴“啊啊”叫个不停。

小木床不堪重负地摇晃着,发出不同与往常的沉重响声,沈九晔听见了,慌乱中呻吟道:“停、停一下……哈啊……轻一点……床不行了……啊、啊、啊、啊……”

霍向天正在兴头,不甚在乎地继续拱他颠他,气喘吁吁道:“没事的,不用管它。”

说罢他加大力气做着最后的冲击,屁股几乎离开床铺,就在即将达到高潮时,身下忽然猛地摇晃了一下,接着只听“咵嚓”一声巨响,木床塌了。

沈九晔被吓得尖叫一声,铃口一麻不由自主飞射出一道精液,等到他缓过神来时,睡了几个月的小木床已碎成几片烂木板铺在他周围。

“你没事吧?”沈九晔努力扭过头去看被自己当成垫子压在下面的霍向天。

躺在一片废墟中的霍向天显然也被吓了一跳,愣了一会儿才在头上擦了一把汗道:“啊……我没事,你呢?”

沈九晔没回答,径自从地上爬起来,两个被肏成圆洞的小穴在霍向天眼前一闪而过。

“我都说了床不结实。”他起身抓起旁边的衣服披上,伸手去拉霍向天。

霍向天见他脸色不好,也有些心虚,站起来揉了揉腰,赔笑道:“别生气,我给你修好便是。”

沈九晔瞟了他一眼:“你修吧。”

下午雨停后,霍向天扛着砍刀进了树林,拉回来几截树干,在院子里连劈带刨弄了一下午,到晚间终于组装好了。沈九晔站在地上看着上宽下窄的床板,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眼中充满怀疑。

“这床能睡?”

霍向天从未干过木匠活,但为了在沈九晔面前维持尊严,逞强道:“当然能,我的手艺你还信不过?”

沈九晔将信将疑地爬上床,又在床上按了按,小心翼翼地躺下来,算是接受了他三脚猫的手艺。哪知二人睡到半夜,因为霍向天的一个翻身,床再次坍塌。这回沈九晔彻底生了气,抱着被褥去地上睡了一宿。

之后霍向天连修几回,把床修得残破不堪,两人基本夜夜睡在地上,如今天热倒还勉强可以,可等到天冷时怎么办?霍向天烦恼之余终于萌生了搬家的念头。

沈九晔这几天都对他爱答不理,奶也不给喝了,霍向天自觉失了面子,每日也是臊眉耷眼,想要跟沈九晔说明想法,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哪知沈九晔却先他一步提了出来。

“我们还是搬去城里住吧。”

霍向天又惊讶又欣喜:“你、你愿意去?”

沈九晔轻轻叹了口气道:“这里环境太差,到底不是久居之地,你我年纪轻轻,没必要这么早就开始养老。”

听了他这一番话,霍向天阴霾的心情瞬间一扫而光,抱住他连亲几下道:“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