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蒙中就听身后不远处有两人说话:“动作快些,可别误了今天的庆功宴。”
沈九晔猛地惊醒,悄悄探头去看,就见那两人每人怀中抱着一个大桶,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两名厨子。
沈九晔心中一动,连忙跟上他们。
那二人一直来到后花园的一处小门,把桶放在门口后拍了拍小门道:“老孙,桶放这儿了,你自己来搬吧,咱们今天忙不过来了。”说罢两人朝原路一阵小跑而去。
沈九晔心中了然,知道那是运送泔水的桶。如今倒是可以钻进桶内逃出去,可是……
他皱着眉来到桶旁,犹豫半天才掀开其中一只桶盖,只见里面满是馊臭的剩饭剩菜,胃里顿时一阵翻腾,险些呕吐出来。他又掀开另一个桶,这个倒是好一些,只有一些烂菜叶、瓜果皮之类,他深深呼了几口气,抬腿坐进桶中,盖好盖子。
又过来一会儿,小门被打开,一个收泔水的老头将桶搬了出来。当搬到沈九晔所在的桶时,还嘀咕着:“今天的泔水可真沉。”
沈九晔素来有洁癖,平时衣衫都要半日便更换,如今屈尊窝在这肮脏的泔水桶内真真苦不堪言。大桶颠簸着上了路,一路走走停停,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停住不动。
沈九晔侧耳倾听,发觉那老者在将桶一个接着一个抬下来搬到不知什么地方,而且每次间隔时间都很长,便趁他离去之际推开桶盖,四顾之后发现这里乃是一片小树林,他连滚带爬地翻出木桶,用尽全力奔跑。
夕阳西下之时,林中鸟鸣阵阵,清风怡人,然而曾经威风凛凛的魔教教主却顶着一身酸臭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沈九晔已经在这林中行了大半日,一路都在盘算自己的出路,按理说应该先找人把蛇火毒解了,但是心中又担心教内弟兄那日他被老淫棍胁迫着说出了弟兄们的藏身之所,虽知那里山路崎岖、山洞极多,天鹰帮即使派人去查也未必能在几天之内找到人,但也十分担忧,所以最终还是决定先去五里山。况且,若是寻得几位长老,也可共商报仇大业。
他边走边想着如何报仇雪恨、重建摄月教,忽听前方水声潺潺,抬眼望去看到一条清澈小溪。沈九晔大喜,身上的恶臭早就熏得他阵阵发晕,连忙走过去蹲下身,捧起溪水洗了洗脸,又喝了几口。山中溪水清凉甘甜,引得他动了下水把自己刷洗一番的冲动。
这念头一起,他立刻警惕地向四周看去,见这里幽静非凡,别说是人,连个田鼠都没有看到,才解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进溪水中。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小溪并不深,仅到他的胯间,沈九晔见水下有块光滑大石,便坐于其上,让水刚好没过胸口。溪水在夕阳余晖的照射下荡着金色的光芒,此时若是有人经过,便可看到一乌发雪肌的美人仰着头,正在用手捧水擦洗身子。他眉眼如画、肤若凝脂,胳膊修长,肩膀端正,尤其是胸前两团雪峰,在水流的波动下时隐时现,浪急时还能瞥见那嫩红的乳头,宛若两只鲜嫩多汁的大桃子。
沈九晔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舒服地呼出一口气,随即又想到自己是干净了,可衣服依旧污秽,只好伸长雪臂将岸上脏衣拖到水里搓洗。他洗的笨拙又卖力,不知不觉间站直了腿,弯着腰,把个浑圆紧翘的屁股撅了出去。
他没有注意,水下一条青色小水蛇正顺流而至,忽见眼前出现一片肉色障碍物,中间鼓出一团软肥白肉,那白肉的中央还裂着一条粉红细缝,正一张一翕地蠕动着。水蛇以为是蚌肉,便张大蛇嘴一口咬上。
沈九晔毫无防备被咬个正着,登时痛叫出声脚下一滑栽进水中。他这一疼不要紧,下体女穴跟着抽搐,竟小嘴儿似的张开了一个口。水蛇看准时机,一头扎进穴中。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