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晔复又燃起希望:“好,到时候你一定要把它拿去当铺,千万别舍不得。”
“好,我知道了。”
钱安走后,石门依然没有关闭,进来两名看守,径直走到沈九晔床前道:“教主要见你。”
沈九晔被带入罗青房间时,罗青正在盘膝打坐,见他来了勾起唇角一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坐。”
沈九晔也没客气,坐下后将枷锁搭在扶手上冷冷看向他。
罗青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走到他面前,竟是弯腰打开了他的枷锁。
沈九晔心中一惊,并未因此感到高兴,反而慌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罗青笑道:“别紧张,只是想与沈兄切磋一二。”
沈九晔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揉着僵硬酸痛的手腕道:“你想折磨我就直说,以我现在的武功,何来切磋一说?”
罗青但笑不语,忽然出掌如风,向沈九晔面门疾挥而来。沈九晔虽提防着他,但禁不住身体负担太重,惊慌之下只得将真气聚于脚掌,脚尖点地硬生生将椅子退后三尺,随即向后一记空翻跃至屋中空地。
“罗青你……”
罗青不等他把话讲完纵身向前对他连出十掌,沈九晔别无他法只能左躲右闪堪堪抵御。二人在石室中战了约有十几个回合,沈九晔被罗青一掌打在胸前,踉跄着向后跌去。哪知罗青却闪动身形来至他身后,一把将他抱入怀中。
“沈兄的功力又进步了?”罗青眯着眼审视怀中的人。
沈九晔被他打的胸口闷痛,捂着前心想从他怀里挣出来,却被罗青抱得更紧,便瞪圆了眼睛怒视对方。
罗青玩味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将他打横抱起走向软榻。
沈九晔慌了,拼命扭动挣扎:“罗青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罗青将他按在榻上扯衣服拽裤子:“沈兄这阵子没男人疼,是不是特别寂寞?”
沈九晔想起先前被他侮辱的情形,身子越发冰冷,说话都带了颤音:“不、不要,你住手,你、你再这样我、我便不再帮你研究心法!”
罗青已经将他衣领扯开,眼见着大片白花花的细嫩乳肉露在眼前,却又受了这番话的威胁,手上动作一窒,沉着脸道:“你敢威胁我?”
沈九晔胸口一起一伏,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气喘吁吁道:“罗青,我也是个人,你不能这样无休止的羞辱我!”
罗青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目光在那被自己打的白中透红的胸口停留片刻,最后冷哼一声放开了他。
沈九晔忙起身将衣襟拉紧,算是躲过一劫。
临近冬至,钱安果然被派出去采买过冬物资。跟着同伴下山来到附近小镇,用了一天时间将物品购置齐全,这才挤出一点空闲时间,跑去街上唯一一家当铺,打算将翠佩当了。
当铺二柜收了他的东西先是看了看,而后拿到灯下仔细观瞧,最后又叫来头柜一同检查。钱安看那两人交头接耳讲个不停,心中有些忐忑,想要将东西要回来。这时那头柜却问他:“你当真要当?”群七'衣-+零五;捌吧五":九零追·雯·
钱安点头。
头柜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
钱安不解:“十两?”
头柜错愕地看着他道:“我的意思是一千两。”
钱安不禁咋舌:“一千两?”
头柜的眼中放着精光:“客官嫌少了?”
钱安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值钱,但真换了一千两的话,这钱他根本没办法带回去,被人发现就是掉脑袋的罪过。他一咬牙道:“我不当了,你把东西还我。”
头柜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翠佩还了他。
钱安跟随同伴回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