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称为相公,沈九晔恶心的差点吐出来,扭过头闭着眼装死。尹世昌满不在乎地将他抱起来,硬是撬开嘴灌下去半碗,之后自己吃了剩下的半碗。

半个时辰后,沈九晔腹内慢慢有了酸胀的尿意,这本是很平常的感觉,可上下两处尿道均被堵住让他难过的几乎恐慌。

“我……我要解手。”他满面绯红地说道。

尹世昌脸上浮现出狡诈的笑意:“好,相公抱着你去尿。”

他将女性尿道中的银针拔了出来,托着膝窝将沈九晔抱起,一直走到屋外,如同给小孩把尿般让他面向土道:“来,尿吧。”

沈九晔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微微鼓胀的小腹一起一伏,忍了半晌,直憋得额头都冒汗了也没尿出来。

“不行……啊……这样我尿不出……放开我,让我自己来。”

尹世昌自语着:“不可能啊,这方法应该有效。”

沈九晔难耐地挣了一挣:“放开我,求求你,我、我下面疼得紧!”

尹世昌将他放在一个木椅之上,掰开两腿搭在两边扶手,然后不信邪地拿起银针去刺那尿孔,口中“嘘嘘”地吹着口哨。尿孔中出现了奇异的快感,原本被阻挡的尿液仿佛真的在银针的引导下汇聚道了那个废弃的器官。

“不!不要!”强烈的屈辱感迫使沈九晔惊慌失措地喊叫起来,双脚胡乱踢蹬。与此同时,尹世昌的眼睛死死盯在那个被戳刺得红肿外翻的小孔上,只见孔眼猛地翕张两下,一丝浅黄液体喷涌而出。

尹世昌连忙退后一步,兴奋地盯着这一幕,憋了许久的尿液本应汹涌磅礴地泄出,可却因为那器官生的畸形而变成淋淋沥沥四溅开来,看上去就好似在酒囊之上扎了一个小眼儿,酒水只能一点一点地向外喷。

在这稀里哗啦的水声中,沈九晔高高地仰起脖子,脚趾卷曲着几乎爽到痉挛。从来没有过的陌生快感让他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呻吟,嘴角甚至留下了晶莹的口涎。

足足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水声才停止下来,而沈九晔满身大汗地瘫软在木椅上,整个人都虚脱了。

尹世昌满意地将他抱回屋中,捏着下巴又强灌了一碗温水。沈九晔清醒过来得知自己刚才竟像女人一样撒了尿,气得眼睛都红了,恨不能将尹世昌千刀万剐,现在若是松开他手脚的绳索,他就是咬也要把老淫贼咬死。

下午时分,他又被迫抱到屋外尿了一场,看着自己腿间不断涌出的液体,沈九晔崩溃大骂道:“混蛋老淫贼……我早晚要杀了你……啊……杀了你!放开我……呜呜……你不是人……狗东西……嗯啊……”

尹世昌得意洋洋地欣赏他这因愤怒而别有一番风情的娇媚模样,看着两团不住颤抖的绵乳,不屑道:“好,有本事你就杀了老夫,没本事,呵呵,就张着腿挨肏吧,哈哈,沈教主,这荒山野岭,任凭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是老夫的,老夫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让你做男人就做男人,想让你做女人就做女人……”

他上前一步,掐住沈九晔的两只乳头用力拧:“想让你做母狗,哼哼,你就是母狗!”

沈九晔被他刺激得心神剧颤,疯了一般仰天哭喊,这一声当真凄惨得不忍闻听,竟惊得林中飞鸟群起逃散。

也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女子的声音:“住手!你这淫贼!”

尹世昌微微一愣,忙转头去看,只见土道之上飞奔而来两匹快马,一匹坐的是一身穿水绿短衫、腰挎宝剑的年轻女子,另一匹是个面容白皙、相貌英俊的青年。二人疾驰而来,很快便到了近前。

尹世昌是真没想到这么偏僻的破地方也会被人发现,不禁怒从心头起,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刃,对着他们二人比划着:“小辈!你们是什么人?”

那女子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