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向天皱眉道:“刚才让你休息你为何不去?”
“我……”沈九晔难堪地低下头,复又抬起,气愤道,“你明知故问!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不愿下去休息!你明明知道!”
霍向天被他忽如其来的怒吼震的耳膜发疼,只好拉马停下:“我怎么会知道为什么?”
沈九晔扬手便要给他一记耳光,被霍向天眼疾手快抓住小臂:“你发什么疯?你现在是我的俘虏,还敢打我?”
沈九晔拼命挣扎想要把胳膊抽出来,可惜霍向天的手像铁箍一般紧,他连挣三下都没成功,一气之下张嘴咬了下去。别看沈九晔现在内力全无,可却有着一口好牙,这一下登时咬得霍向天一哆嗦,忙松开了手。
“你他娘的……”霍向天看着手背上的一个深刻牙印,不由得怒道,“你他娘的是属狗的?还咬人?”
沈九晔傲然地仰起头:“我要下马!”
霍向天盯了他半晌,末了一挥手:“下吧!”
二人先后下了马,来到路边。沈九晔下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身后裙摆拉扯平整,拽出夹在屄缝中的布料。身后又传来霍向天惹人嫌的声音:“沈教主,你把我的马鞍弄湿了,怎么赔偿?”
沈九晔没理他,径直朝路边的矮树丛走去,立刻招来霍向天的呵斥:“你干什么去?”
“撒尿!”沈九晔也没好气地回道。
霍向天把马拴在一颗小树上,也跟着他走了过去:“正好,我也要尿,一起吧。”
沈九晔知道自己摆脱不掉他,只好背对着他撩起裙子准备开尿。身后响起一阵簌簌的声音,让他忍不住回头去看,这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你撒个尿用得着把裤子全脱了吗?”
原来霍向天不光解了腰带和外裤,还将内里亵裤也扒了下来拎在手中,胯下那红通通的一大吊物事就这么袒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他朝沈九晔迈出一步,命根子就在腿间沉甸甸地一甩,直看得沈九晔眼角发热、心脏乱跳,忍不住向后退去。
“你把这个穿上。”霍向天无视他的举动,将亵裤塞进他手里,“免得再糟蹋我的马。”
光着屁股的滋味确实不好受,沈九晔抓着这块带有对方体温的白布僵硬了好一会儿,才背过身给自己套上。
等到二人都解决完内急,双双出了树丛,上马再次前行。这一次,沈九晔出奇的沉默,不仅不再乱动,连话也不说一句。霍向天起初还没注意,后来注意到了,便心生疑惑,怀疑这家伙又在憋什么逃跑的坏招儿。可偷眼观察许久,发现他那神情之中并没有算计之色,而是臊眉耷眼的,忍不住纳闷:莫非这小子被我一条亵裤给制住了?
为了试探他,霍向天清了清嗓子,开腔道:“我说沈教主。”
沈九晔因为穿了他的裤子,内心一直无法平静,先是嫌弃这玩意不知已经被男人穿了多少天没洗,之后又想起男人粗大的阳物每天都在这里边甩来荡去,没准儿还有没擦干净的尿渍,这会儿恐怕也被自己吃进屄里去了。想到这儿,他那女穴又没廉耻地湿起来。如今骤然听到霍向天叫他,不禁呆愣着抬起头。
霍向天瞧了他这副傻样儿,无奈道:“沈教主,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当面请教。”
在沈九晔疑惑的目光中,他继续道:“你们魔教由你这般呆蠢的教主执掌,到底是如何危害武林这么多年的呢?”
沈九晔慢慢变了脸色:“你们天鹰帮才是魔教!”随即反应过来,又道,“你才蠢!”
霍向天呵呵冷笑两声:“摄月教还不算魔教?远的不说,就说去年你们屠了青梅山庄上下四十余口人,此等做法已经足够骇人听闻了。”
他以为自己这番话说完,沈九晔又要狡辩,哪知对方却是一脸怒意的看着他:“青梅山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