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要……啊……”

霍向天抽出钢刀,抬靴子底蹭干净刀刃上的鲜血,十分不解的走上前去看他。沈九晔的脸上还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春情荡漾的眼睛,他的眼角湿润,红唇浸湿了面纱不住地翕张,胸脯高高挺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霍向天连忙抓住张如龙的尸体向后一扳,将人从他身上拽了下去。随着他那努胀的阴茎撤离,沈九晔大张着的腿间骤然喷出一大波浅色黄水,其中还混合着大股大股的浓稠白色液体。那白色的是张如龙的精液,黄色则是他临死前尿道失禁喷薄而出的尿液。

霍向天目瞪口呆地望着他那源源不断向外流着精液和尿液的猩红肉洞,显然是被这过于淫靡的一幕震惊了。

直到腹内液体全部流出,沈九晔才脱力地垂下双腿,整个人如同一具艳尸般瘫在香案之上,失去知觉。

霍向天走过去将他脸上的面纱摘下,一动不动地看了半晌,末了摇着头,凭空生出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慨。

而后他在张如龙的身上搜出解毒丹药,又将双刀背回后背,将沈九晔的衣衫整理好,托住他的后背和膝弯,轻松打横抱起走出破庙。

沈九晔觉得自己自从落入张氏兄弟手里,每天都如同在噩梦中一般,梦境可怕,醒来后更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睁开眼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小山洞之中,身下垫着干草,不远处燃着一堆篝火,篝火旁盘膝坐着个身形伟岸的男人。

他盯着那男人的背影看得出神,那人既不是张如龙,也不是张如虎,他直想了好久才回忆起晕厥之前所发生的种种。张氏兄弟在破庙里残忍地折磨他,之后霍向天从天而降与那两人打了起来,张如龙朝他射出一镖,自己似乎是喊了句“小心”……霍向天也是他的仇人,按理说应该让他们双方斗个两败俱伤,可为什么自己那时要出声提醒呢?

正在他发呆之际,霍向天转过头道:“醒了?”

沈九晔听到他的声音不禁打了个寒战,连忙撑起身从地上坐起来。他的身上还穿着女装,但腿间却没有想象中的黏腻肮脏,除了有些疼痛发麻外倒是意外的清爽。沈九晔忽然想到什么般捂住了裙摆,红着脸瞪着霍向天:“你对我做了什么?”

霍向天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随后明白过来,好笑道:“你我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你还担心什么?”

沈九晔脸上更红,怒道:“你个不要脸的混蛋!难道天鹰帮都是像你这样的混蛋不成?”

霍向天被他骂的也怒了:“谁不要脸?你被那采花贼灌了一肚子臭尿,我帮你把屁股洗干净上了药,你居然还骂我混蛋?”

他不提还好,一提被灌尿的事儿,顿时臊得这位昔日魔教教主满面通红,气得嘴唇都在抖:“你、你闭嘴,不要再说了!”

霍向天哼道:“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沈九晔刮了他一眼,随后垂下头,抓着裙边沉默不语。

霍向天站起身走到他身旁,一屁股坐下,吓得沈九晔登时就要逃跑,结果被霍向天踩住裙角差点摔个狗吃屎。

“跑什么?”霍向天故作凶狠地对他道,“你就和我厉害,被那采花贼兄弟欺负成那个熊样儿,还穿得这么骚,你这一路是不是就靠着勾引男人才跑了这么远?”

沈九晔回头怒目而视:“霍帮主,请注意你的言辞!”

霍向天满不在乎地一挑眉:“怎么,我说错了?我来问你,那日住在我隔壁,和宇文家的小子干了半宿的是不是你?”

沈九晔呼吸一窒,僵硬地别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得了,别装了,你走之后,宇文小子在屋中大发脾气,说等抓到你一定要将你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