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晔体内还留有春药残余,虽然内心抗拒,可身体却极为接受,没一会儿便被捅得满面潮红,靠近汉子怀里颤抖起来。汉子见他也是个享受的模样,便愈发大胆,抬起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部,将他整个人压在栏杆上亵玩。沈九晔非常想趁此机会逃跑,可腰酥腿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双臂撑在栏杆上不断发抖。他能感觉到那汉子已经往自己阴道里塞进了三根手指,这个粗细与普通少年性器的尺寸差不许多,但由于满是老茧和疤痕,磨得阴道壁淫水涛涛、利爽非凡。

汉子飞快抽动着自己的手指,“噗呲噗呲”猛力进出,他以为这少妇这般淫荡应该是个屄松奶垂的货色,没想到一上手竟然出奇的嫩,不光屄里又柔又紧,奶子也是少见的挺翘丰满,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这样的尤物怎么就掉在大街上让他给捡到了呢!

想到此,汉子加大了双手的力度和技巧,插、搅、揉、捏、刮,满脸兴奋地把沈九晔玩得浑身战栗、快感连连,又坏心眼地捏住阴蒂狠狠在带子上摩擦。沈九晔只觉眼前星星点点的河灯越来越模糊,快感愈涌愈凶,终于忍不住低叫着夹紧腿根大喷春潮。

桥上偶尔走过几人,由于天黑倒也没人向他们这边看,只当是对特别恩爱的夫妻在那儿调情。尽管如此沈九晔的内心还是充满了羞耻感,他居然在露天石桥上被个陌生人的粗手指玩到潮吹。

汉子揽住他虚软无力的腰肢抱在怀中,捻着他喷出来的淫水,涎笑着将手伸到嘴边去舔,边舔边称赞道:“小娘子的味道真是一流,不如我们二人去那边僻静之处好好交流如何?”

正说着,双肩之上忽然被人按住,他忙不迭的分别向两边各看一眼,发现竟是之前跟在小娘子身边的两个大汉,不禁变了脸色。

“你们干什么?”

张如龙冷哼一声:“好你个臭淫贼,竟趁我们买东西的时候调戏我家娘子,走,跟我去衙门!”

那人圆睁二目,怒道:“你怎么证明这是你家娘子?这美人儿自愿跟我好,管你们屁事!”

话音刚落,张如虎的手掌便在他肩上狠狠抓下,登时疼的汉子惨叫出声:“停、停下!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张如龙皮笑肉不笑道:“两条路,要么跟我们去衙门,要么拿十两银子来,此事我们便一笔勾销,如何?”

汉子看出他们二人都不是善茬,只能认倒霉,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交与张如龙,然后捂着肩膀跑了。

张如虎搂过瘫软的沈九晔,捏住他的下巴,审视他迷茫的泪眼:“这骚货果然勾人,以后就用他来赚钱。”

张如龙也很满意,背着手向前一指:“走,我们再去前面逛逛。”

三人一直在街上游荡了一个多时辰,走的沈九晔精神几乎崩溃,腿间的爱液已经快要流成河,顺着大腿一直向下打湿了绣鞋,最后流着泪告饶:“我实在走、走不动了……求求你们,让我歇一歇吧……”

张如龙笑微微地看着他:“娘子怎么说话呢?跟相公们讲话怎么这般无礼?”

沈九晔夹着腿捂着胸口,嘴唇抖了几下屈辱道:“相、相公……骚娘子错了,请相公们饶了我吧……”

张如虎见此时游人越来越少,便大喇喇地撩起他的裙子,把手伸进腿间掏了一把,将水淋淋的手掌伸在他面前道:“骚娘子刚刚明明被个陌生爷们儿摸得直喷尿,这会儿又说受不了,是不是还想被陌生人玩?”

“不、不是的……我、我错了,求二位相公饶恕……”

“那你说,你这骚屄以后只给我们两个肏。”

“我……”沈九晔此刻只觉得自尊全被毁掉,哽咽着说道,“以后……我……骚娘子的骚、骚屄只给两位相公肏……唔……不给别人肏……求求你们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