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张如虎也一脸涎笑盯着他那傲人的上围:“这样的娘们儿带出去不知得让多少爷们儿惦记上呢,嘿嘿。走吧娘子,咱们出去。”

沈九晔被这么打扮起来,简直羞臊得快要哭出来,哪里还敢出门,他低着头看着自己露出的一点鞋尖,不安道:“我、我还没有穿裤子……”

确实,他这一整套女子服饰中唯独没有亵裤与外裤,撩开裙子便能看见一双大白腿和挺翘的屁股,这样出门岂不要被当成荡妇淫娃,受人耻笑?

可张氏兄弟听了他的话却哈哈大笑起来,张如龙道:“骚娘子还要什么裤子,光着屁股岂不是更方便相公们在外面疼你?”

说着连拉带拽地将沈九晔带出门去。

今天有庙会,街上的人格外多,张如龙本想乘坐马车先行一段,也好在车里先干他一波,无奈车下人山人海,马车几乎寸步难行,两兄弟只好拉着男扮女装的沈九晔下车步行前往。

沈九晔脸上带着一层白色的面纱,头发也被梳成出阁女子的模样,加上他步伐极小,看在外人眼里就是个身材高挑、婀娜多姿的少妇。

张如龙搂着他的腰,一边走一边四处观看,好像真的是来逛庙会一样。沈九晔就没办法如他那般怡然自得了,虽然脸上带着面纱,脚下长裙及地,可他还是忍受不了路人或羡慕或下流的目光,以及腿间那凉风阵阵的侵袭。那日所服下的春药药量极大,以至于现在身体还是极为敏感骚动,短短一段路走下来,两腿间已湿得不像话,阴蒂被红绳夹得高高肿起,后庭也被磨得黏腻不堪。

他实在受不了了,难堪地去拉张如龙的手臂:“休、休息一下吧,我走不动了。”

张如龙就如同寻常丈夫一般关切地将他揽入怀中,凑近问道:“娘子怎么了?”

沈九晔不自在地偏过头道:“我身子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说给相公听听?”

“我……”沈九晔知道他又想逼迫自己讲那些羞人的话,只好嗫嚅道,“阴户疼。”

张如龙笑着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相公好意带你出门,你却私底下偷偷磨屄,把屄磨疼了才来找相公,你说你骚不骚?”

沈九晔被他这话臊得满面通红,又气又恨:“我、我没有,是那带子磨得我不舒服……”

张如龙看了看他的下身,忽然出手抓住裙摆向上掀:“那为夫帮你解开。”

沈九晔被他吓得连忙捂住裙子向后躲,却正撞上身后一个高壮的汉子。那汉子本想破口大骂,可待沈九晔转了身之后猛然收住话头,随即两眼放光地上下打量他。

沈九晔被他看得不舒服,忙转回身对张如龙道:“我不休息了,快走吧。”

张如龙意味深长地一笑,带着他离开这里。这三人随着人群走走停停,看到路边有卖首饰的小摊,张如龙忽然道:“娘子,为夫去给你买一只玉簪,你在这里等我。”

沈九晔听了颇为诧异,但见他真的放开自己朝那摊子走去,而他转过头也没有看到张如虎的身影,心中顿时怦怦跳个不停。此时,似乎正是逃跑的好机会?

他犹豫着随着人潮走了两步,见张如龙已经被摊边围观的人遮挡住身形,忙加快步伐走起来。哪知刚走没几步,便被人一股蛮力强行拖拽到旁边一座石桥之上。他惊恐地挣扎起来,那人却一把将他圈进怀里按在石桥的栏杆之上,凑到他耳边恶狠狠地威胁道:“小娘子莫要声张,否则我把你推到河里去喂鱼!”

沈九晔努力转过头,发现竟是刚刚被自己撞到的汉子,不由得暗道糟糕,真是刚离虎穴又入狼口。

那汉子双臂坚硬如铁,紧紧锢住沈九晔的身体,从远处看去,好似一对站在桥上赏河灯的夫妇。实际上,那汉子却已偷偷从后面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