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握着一把刀,他恐惧地叫道:“什么人?”

那人走到床前停下,慢慢地撩开床幔,在红烛光芒的照耀下露出一张令沈九晔不寒而栗的脸张如龙!

沈九晔瞬间全身冰凉,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言语。而张如龙笑眯眯地望着他,将床幔挂在床头和床脚,一歪身坐到床边,抬手向沈九晔展示他手中一把寒光四射的小刀。粩'阿;饴‘扣)号》三《2/凌(一/七;零,沏/一。四;六‘

“这把刀伴我多年,不知割过多少女子的腰带和肚兜,呵呵,今天要用在你身上,你说我用它割哪里好呢?”他将刀背点在沈九晔的下巴上,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划过。

刀背上的寒气逼得沈九晔汗毛直立,呼吸也越来越不稳,尤其当刀背来到胸口时竟不由自主抖了三下,连带双乳也荡起一波肉浪。张如龙瞧见了嗤笑一声:“才这样就兴奋了?”

他的刀背拐了一个弯攀上一侧雪乳,绕着乳晕画圈:“奶子比上次大了不少,这些天没少被宇文倾那小子玩吧?听下人说,他这几天爱好上喝奶了?哪儿来的奶?是不是你这小骚货给他挤出来的?”

“不、不是的……”沈九晔颤抖着说道,他心里明明怕得要死,可乳头却在利刃的猥亵下不争气地挺立起来,娇艳得如同雪地中的一朵梅花。

“不是?”张如龙用刀背狠狠拨了一下这小东西,口吻变得严厉起来,“除了你还有哪个骚货未怀孕就有奶?你还把我送你的宝贝拿掉了,知不知道那玩意花了我多少银子?”

沈九晔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张如龙说的乃是堵在他子宫里的那块玉,脸上顿时又白了一层:“我……不是我拿掉的,是宇文倾……”

张如龙冷笑一声:“定是你耐不住寂寞让他肏你的骚屄了,那东西若不是宫口被肏软肏大是拿不出来的,哼,可想而知你是有多骚!”

他边说边继续用刀背威胁似的划过他的肚皮、小腹,来到阴茎处停下,很随意地拨弄着条因畏惧而缩成小小一团的软肉:“这东西长在你身上有什么用,不如就用我的刀将它割了吧,让你彻底变成个俊俏的小娘子。”

“不!不要!”沈九晔全身都抖作一团,四肢用力挣扎,竟拽得大床都咯吱直响。

张如龙见了气得双眉倒竖,扬手在他奶子上狠狠抽了一记:“别乱动,不然真阉了你!”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若是钱,我可以给你!”沈九晔崩溃地喊道。

张如龙皮笑肉不笑地一挑眉:“你以为我燕三响缺的是钱吗?”

沈九晔听了这个名字当即一愣,几年前江湖上有个臭名远扬的采花大盗,名字就叫燕三响,他平时偷入良家女子闺房作案时都喜欢先敲三下窗户,然后再吹迷香进入,屋中人就算听到响声想逃走但也逃不过他的迷香。又因为他轻功极高,所以至今屡次得手都未能有人抓住过他。想不到,这燕三响竟然就是眼前这用商人身份作掩饰的张如龙。

张如龙见他呆住不动,以为他被自己大名镇住,心里得意,捏起他的阴茎用刀比划着:“老子看得上你你该感到高兴,还没有哪个人能让我惦记这么久,为了你,我特意布置下这间喜房,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便成亲。”

沈九晔听到这才明白过来这间大红房间的意义,真是惊骇到了极点,这混蛋采花贼居然要和他成亲?

张如龙说得凶恶,但并没有真的割掉他的阴茎,而是手法娴熟地将他下腹一片浅淡的耻毛剔了去。沈九晔本就体毛稀少,这下更成了光溜溜的一只白斩鸡。张如龙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放下刀用双手在他身上猥琐地摸来抚去,把沈九晔摸得几欲作呕。

这时房门一开,走进来一个怀抱大红喜服的汉子,正是张如虎。他走到床前盯着沈九晔的裸体咽了咽口水道:“龙哥,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