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床上,门外的程子庭大有闯进屋来看看他的意思,他打了个激灵,脱口而出:“不必管我,我等会儿再下去。”

程子庭因为昨天醉酒唐突了他,睡醒之后有些后悔,想要来道歉。听了沈九晔如此不善的口气,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便心虚地答应一声,不敢再骚扰他。

沈九晔独自在卧房中岔开两腿,将个铜镜放在腿间,对着镜子拨开两片肥肿鲍唇,露出连接红穗与那堵塞物的细线。这线极细,细得令沈九晔简直不敢用力,生怕一步小心拽断了,那东西就要永远堵在子宫里出不来了。他满头大汗地弄了半天,把屄口掰的奇大,里面层层蠕动的媚肉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是没能把那东西弄出来。昔日风光无限的魔教教主颓然地倒在床上,心中痛苦得恨不能哭出来。

要不然,和程子庭说说,让他帮忙弄出来?他呆呆的想着,可又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他是万万不想被别人知道他昨夜被采花贼侮辱了的。虽然自从被俘到现在也在男人胯下承欢数次,可内心还总有分孤傲,觉得自己只能算身残,意志尚且坚定,大不了将来把这些上过他身的人统统弄死,自己还可以照样逍遥,但就是万万不能被人看轻。

沈九晔自我安慰多时,才从床上爬起来,擦掉额头上的冷汗,从床头拿起程子庭给他的秘制伤药,在女穴内外涂满,而后下了床。这也就是沈九晔,换了旁人大概早就崩溃,别说下地走动了,因为这东西虽然不沉,但却不小,并不光滑的表面时时刻刻都在摩擦子宫壁,略微动动腿便是一阵酥痒难耐。沈九晔提着一口气,下地洗干净手脸,穿戴整齐,步履蹒跚地走出房门。

程子庭正在楼下喝粥吃包子,猛一抬头见他下来了,忙放下碗筷迎上去,面带讨好地问:“小玖,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沈九晔一路走得辛苦至极,听了他这话只摇了摇头,道:“我身体不太舒服,你叫人把饭菜拿到我屋里去就好。”

程子庭也觉出他脸色异常,连忙答应下来,同时低低的询问:“你是不是下面难受?要不,我再给你上点药?”

沈九晔斜瞪了他一眼:“用不着,你只需帮我送饭便是。”

程子庭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好说什么,他发觉自己在沈九晔面前总是不自觉就落了下风,只好干笑两声。

沈九晔回到房中,没一会儿就有店小二端着饭菜送进来。他一边宽慰自己凡是都有解决的办法,一边吃东西。

今日依旧是个阴雨天,他在房中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晚间才醒来。脱了裤子去看下体,发现花穴已经消肿,红穗依旧在腿间摇来荡去,略微一动就激起阵阵快感。沈九晔思来想去,害怕采花贼今晚会再次登门,所以艰难地起身去找程子庭。

程子庭正在房里擦拭宝剑,忽然听到敲门声,接着沈九晔不带感情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子庭,你在吗?”

程子庭心中一喜,立刻站起身去开门。

门外的沈九晔面色微微有些发红,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我今晚在你房里睡。”

程子庭只觉心头一股热血顶上脑门,刚想欢喜地答应,却听沈九晔下一句说道:“你去我房里睡。”

“啊?”程子庭瞬间就从欢喜的顶峰落下来,沮丧地问:“为什么啊?”

沈九晔秀眉微蹙:“你别问了,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程子庭懵懂地点点头:“那没问题,我们换房间睡。”

于是沈九晔便在程子庭的房间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一夜,他睡得心安理得,也没考虑若是程子庭被人当做自己遇害该怎么办。翌日起床,他拥着被子歪躺在床苦思去除异物的方法,却听程子庭急切地在外面叫他。磨磨蹭蹭地下地开了门,他看见青年脸色铁青地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