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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终究是客人,光是暂时入住已经算打扰,包括这段婚姻。

她动机不纯,想要顺爷爷心意,也想在他离开之前能送她成家,毕竟爷爷算她最后的,唯一的亲人了。

可结婚本就应该是两个相爱的人携手走进下一段关系,是爱情的升华,而非不熟悉的陌生人尝试体验爱情,更不是以婚姻为前提去试错。

她很愧疚,米家营造了一场母慈子孝的闹剧,骗得时家老小以身入局。

谎言很快被拆穿,作为主演的她难辞其咎。

联姻的本质是对等身份的相互帮衬,她已然失去参与资格。尽早结束是她现在最大的美德,对谁都好。

端起桌上半凉的餐食放到厨房,水池边摔碎的瓷片还散在那儿,怪不得之前听见脆响。

小心拾起,眼尖的看到一点血迹,放

下检查一番自己的手,没有新伤口。

回想到刚才,时景舟始终垂落的那个胳膊,她原本并未在意。

小跑上楼,扬起的手几次放在门上想叩又停住。

进去该说些什么,是问他哪里受伤了,还是问他什么时候办离婚。两个问题前后矛盾,既然做了选择,更不要去做引人误会的事。

她下定决心不问。

书房门倏地从里面拉开,一道身影慵懒站在门边,单手抄兜眼神漫不经心瞥过来。

她还没开口解释,时景舟的手指忽然锁住她手腕,不可抗拒的力量把她一把拽入书房——

作者有话说:晚点再更一章!

必须亲到!

第25章

被按在门后痛的是嘴唇。

时景舟单手箍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反扣在她腰后,另一只手掌托她的半边脖颈送到嘴边,不像第一次循序渐进,长驱直入找她舌根。

吞咽疯狂,两人毫无间隙贴在墙角,准确说是米妍妍单方面被他压在那儿手足无措,她尝试过用膝盖去推,托着她的手即刻落在她胯骨,温热指腹游走是最后警告。

她的脉搏被拿捏住,心跳的速度落在他手里。

吻到脱力,米妍妍把头埋到他胸膛大口喘气,这才想起来刚才为什么自投罗网上来。

“哪里受伤了?”她问。

时景舟看过去。

嘴里有一点甜,唇角殷红湿润,眼眶泪花盈盈,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狠下心说要离婚的可怜样子。

偏偏就是张口就来“什么都不要”。

他垂下头,弯腰搭在草莓味锁骨里,又偏头狠狠咬住娇俏耳垂,等她吃痛轻哼才放开,对着耳朵呼气,说:“手破了,好大一条口子。”

米妍妍攥紧拳头推他,松开一点间隙去找他的手,才看到掌心一条划痕。

怎么说呢,真不算严重。

大少爷生得娇贵,可能没受过伤。她端着手掌呼呼,小声骂:“脆皮小狗。”

时景舟愣了下把她头狠狠按进怀里揉了一阵,牵着她坐到书桌前。

“坐过来。”他说。

就一张椅子,她眨眨眼问:“坐哪儿。”

时景舟拍拍腿,家居裤质地柔软,包裹住他坚实有力的腿部线条。

看起来很好坐。

磨蹭几秒挪到桌边,半悬空弯腰,时景舟按住她腰两侧凹陷,结结实实坐下。

手臂穿过抵达桌面,说话间呼吸就在耳畔,时景舟掀开桌上文件夹,又把旁边几张卡摆放整齐。

“这是家里所有资产,明细清单在这里,保险柜密码是我们领证日期。”

金额巨大,在南城房产不仅有多处住宅,还有商铺和写字楼,投资内容涉猎广泛有价证券、保值资产应有尽有。

“我不喜欢买不实用的东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