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所有人都可以随意插手她的感情生活,七年前她要为顾鸿扬的利益、温倩的事业让步,七年后当她的生活步入正轨时祁昂又要跳出来拿旧情昨爱来绑架她。
凭什么。
不公平。
“可能爱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我现在不想要,那么它就是负担。”
温知新声音干净清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黑色长发披在身后,明眸皓齿,表情冷漠淡然。
“你要成为我的负担吗?祁昂。”
祁昂没回答,裹着热气的夏风仿佛停滞在他和温知新之间,凝结成一道屏障。
似水流年,十七岁到二十四岁是太遥远的距离,心动也变成沧海桑田。
他近乡情怯,不得章法。
一时间两人都在沉默。
行人道铺的是透水混凝土砖,波浪形状,像苏打饼干。
俊男靓女相对而立,表情都淡漠,又是一道风景。
“那和和跟好好呢?”
“什么?”
“你不想看见我,那你想看它们吗?”祁昂低声,“和和还在玩你送它的玩具,好好跟小橘长得很像。”
“我明天回江虞,估计要待四五天,它们不能经常坐飞机,所以可以拜托你照看一下它们两个吗?”
祁昂表情认真,言辞恳切。
居然挟猫猫以令知新。
这个人,实在太狡猾。
“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祁昂。”
温知新真心实意在问,她刚才的每一个字翻译过来明明都是“离我远一点”,为什么这人还要凑上来,甚至要拿小猫当理由。
太无耻。
祁昂攥着那个盒子,棱角硌的他手心痛,声音冷的好像可以结冰,“我要听懂什么?温知新。”
他眼睛泛红,好像又要落泪。
这瞬间,温知新脑子里闪过一个很荒谬的念头:她当年在祁昂面前掉过太多眼泪,所以再见面,祁昂也要把这些眼泪还给她。
可是,她十七岁的眼泪并不为他而流。
可是,祁昂哭起来真的很好看。
可是……
“算了。”温知新说,“我会帮你照顾小猫的,但是不能放到我家,你把房卡给我,我下班之后可以过去喂猫粮换猫砂,陪它们玩一会儿。”
祁昂把首饰盒放到她手心,被“啧”了一声。
“房卡。”
祁昂把房卡放到盒子上面,“这个做报酬。”
“我不要。”
祁昂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两颗酸糖,代替首饰盒放进她掌心,“那这个做报酬。”
“我已经不爱吃这个糖了。”温知新睁眼说瞎话。
祁昂说:“温知新,前几天你发我投资工厂的照片的时候,把桌角的糖也拍进去了。”
温知新气的去打他,实心拳头落在没防备的祁昂胸口,锤的他猛咳一声。
祁昂捂着胸口轻笑,抬眸看她,目光灼灼。
温知新垂下眼睛躲开他的视线。
路上行人纷纷扰扰,她和祁昂之间好像按下了暂停键。
就连闷热的空气都消失不见,只有他们。
“以后还可以给你发信息吗?”
“不可以。”
“我想看和和好好怎么办?”
“我会给你发,但你不能主动给我发。”
“好。”
温知新看见一辆江牌宾利开过来,缓缓停在距离两人不远不近的位置。
她下巴一抬,说:“祁总,你的司机来接你了。”
“我走了,再见。”
“拜。”
温知新没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