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不允许他们进入,但安德用了假的身份证明带他进来了。

安德问了他喜欢喝什么,到吧台给他点了一杯酒。

白衣的人影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地显眼,像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白骑士。

诺希安在此刻改变了想法,现在他有点好奇对方究竟想干什么。

不如顺水推舟地接受他的追求,诺希安想。

安德递给他一杯酒,薄荷叶子在玻璃杯里漂浮着,呈现出一种争辉夺目的绿。

舞台上的电吉他喧嚣不停,彩灯在他们的头顶上旋转闪亮。

诺希安轻轻舒了一口气,放松地闭上眼睛,抓着安德的衣领将他拉到了身前。抠%q u.n.23灵﹐六﹒9二39六?

“我们可以试一试。”

诺希安在对方耳边吹着气,然后堵上了近在咫尺的嘴唇。

他闻到了与酒吧氛围格格不入的雪松的气息,像是深冬浓厚的雾气,散发着一种霸道的清冽感。

诺希安没有错过安德眼中的、一闪而过的、隐晦诡谲的光。

坐在攻身上手淫取精高潮

5

当天晚上,他们就在床上滚到了一起。

每当遇到类似这种情景,诺希安都觉得艾里汀的记忆很好用,毕竟艾里汀的前男友无数,经验异常丰富。

安德帮他脱下了衣服,外层的,里层的,直至完全赤裸。

视线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一片狰狞的疤痕横生在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

“抱歉,”安德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小心翼翼,“这是之前的……”

“是的,”他装作不自在的模样用手挡了挡疤痕,“是……狄安娜。”

安德的瞳孔微缩,眨了眨眼睛,声音里有种令人心醉的温暖。

“是晨星湖事件的……”安德的手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流连,“凶手?”

安德是在装模作样地表演,他肯定知道晨星湖事件的凶手和诺希安身上的伤口。

他伸手勾过安德的脸,认真地注视着,然后拉着安德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是的,”他说,“她杀了我的男友和我的朋友们,亚历克斯开枪射杀了她,之后因为情绪激动开车撞进了树林里。”

声音里是流露出一种仓皇的无助,像是碎掉的玻璃那般的。

安德的手肘撑在他身体的两侧,静静地注视着他,蜜色的发丝垂落在他的脸颊旁。

“你真是个奇迹。”安德说。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能活到最后?就凭借着一张漂亮的脸?狄安娜真的是杀人魔么?

安德有很多想问出的话语,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安德的手抚摸上了诺希安的喉结,淡青色的血管在修长的脖颈上跳动着。

一下。两下。三下。

安德忽然笑了,“你真的很迷人。”

手指在温热的肌肤上一寸寸地略过,诺希安觉得这种经历似曾相识。

这半年的时间里,他当然没和任何其他人有过密切的接触,最近的一次还是和亚历克斯的那一次。

手指从锁骨一直滑倒了他的胸前,冰冷的气息一掠而过。

安德捧起他的脸,朝向自己,然后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覆盖上他的。

一只手滑向上,他的心跳在加速,暧昧灼热的气氛在昏黄的灯光里被渲染着,将两个人轻而易举地卷进了情欲的浪潮里。

这具身体的酒量一般,模糊之间他看见安德的侧脸被昏黄的光线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质感。

他大概明白了安德想要做什么安德对他“唯一的幸存者”的身份感兴趣。

安德跨坐在他的身上,手掌抵着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