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哈哈糊弄过去了,所以大哥,你说这个新面孔会是风家的什么人啊?难道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或者其他旁支?”
“私生子不大可能,现任风家嫡系只有两脉,也并没有听说上任家主有什么私生子,至于旁系的话……也许有可能,”东方天一回道。
“那会不会是这任家主的?”东方航一提出了个胆大包天的设想。
东方天一摇了摇头,“这不可能,你也不是不知道风家两位伯父有多怕老婆,他们要是敢做出这种事,我想他们两的坟头草都长满了。”
东方航一想起风螣和风鹤洋两位母亲的战斗力以及火爆的性子不由的打了个冷颤,“那这人只能是旁系呢?不过鹤洋竟然送他战犬幼崽,想来他们的关系应该很好。”
“不清楚,不过我想应该会查到些有意思的信息,在这件事没有弄清楚之前,你就在家里待着,这张照片也不能向外透露,知道了吗?”东方天一嘱咐道。
“嗯,知道了,不过大哥你得快点,我可在家闲不住。”
“呵,”东方天一冷笑一声,“待不住?那就去练武堂,我可不想以后你还不如霸天,到时候堂堂东方家二少出去还要一只狗保护,传出去丢死人了。”
东方航一一听自己要进练武堂,立马崩溃大喊,“不要啊!!大哥,我会老老实实的自己练的,我不想去练武堂。”
“你少来这套,我会叫人看着你的,你不去也得去。”
“不要啊!!饶了我吧大哥……”
无视东方航一的哀嚎,东方天一头也不回的走了。
今晚这个弟弟教育的值,不仅心情舒畅了,还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呢。
过了几天闲鱼生活的秦艽,觉得这日子简直美极了。
虽然还想把这颓废的美好日子过下去,但无奈还有好些事情等着他做。
给自己打完气后,秦艽开始把能出售的药酒装瓶,好腾出些位置制作新的药酒。
在专业仪器的帮助下,秦艽花了一天的时间把药酒弄完,等到了第二天,他准备去花园里挖几坛被他埋在土里的药酒看看。
“元宵,过去一点玩,小心我的锄头伤到你,”秦艽无奈的对着一直在扒拉锄头好奇的元宵道。
“汪汪,”好的哦主人。
看到元宵跑去鱼池的方向,秦艽才开始挖了起来。
当初埋的时候是风螣挖的坑,所以挖得有点深,等到把几个坛子都抱出来,秦艽已经满头大汗了。
秦艽坐在草地上休息,看了看四周,发现不久前还在鱼池边逗鱼的元宵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元宵,”秦艽叫了一声。
但是却没有看见那个小肉球出现。
秦艽站起来又加大声音叫了一声。
但元宵还是没有出现。
秦艽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开始往平时元宵喜欢玩的地方走,边走边叫元宵的名字。
可找了一大圈也没有看见元宵,秦艽有点慌了,难不成那小东西跑出去了。
但这么久以来,元宵从来没有出过别墅的范围啊!
那小家伙到底跑哪里玩去了?
秦艽心里有点着急,突然他想起别墅里有个向外开的狗洞,难不成元宵从那里钻出去了?
想到这里,秦艽立马往大门走去。
可在他打开大门后,秦艽被门外的情况震惊了。
只见元宵压着一只比它小一点的狗子,不仅如此,它的嘴还死死咬在那只小狗的脖子上,在它们身边还有一个戴着口罩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年轻人。
想来应该是狗狗的主人呢。
“元宵,你在干什么嘛?”秦艽立马出声呵道。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