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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责怪任何的话语,我想着,没事啊,以后改一改就好了。”

“对,还有一次,外出偷吃东西被顾文莳发现了,当时我还不敢置信,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又和他遇见了,我以最快速度逃离,但最后没忍住回头了,隔着茫茫人海,我敢肯定我们对视了。”

[本我]与[自我]断断续续说着以前的事情,累积的小事一件接着一件,回忆也在面前铺开。

他们像是陈列收藏品的收藏家,单调狭小的禁闭室塞满不同的物件,有顾文莳与陶珩存钱购买的小猪罐头,还有和陶文靖烧穿的平底锅……

以及在懵懵懂懂的幼年,老师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梦想中的世界”的绘画课题。

攥着蜡笔沉思良久,陶珩没有把自己画上去,他把他当时记住的所有人塞满整个画面,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又在正中间画了一只蹦跶的小陶珩,像是被众人簇拥。

那幅画现在还在抽屉里最底层放置。

不知过去多久,两人倏地发出阵阵笑声。

“看来,我们知道答案了。”

“是啊,我们已经知道了。”

开诚布公的对话可以解答所有疑问,他们早该如此,认清自己的想法,认清在自己心中什么事是重要的,是需要把握的。

陶珩一直是足够坚强的孩子,犹豫与迷茫本就是成长的一部分,但他一定会走出。

一定会。

那双明亮的琥珀眸子经过长时间的沉淀,如今已经封存太多了东西,变得更加复杂,绚丽。

“但是第二轮审判结束了,那好像是最后的机会,我们还能做到什么吗?”[本我]陶珩歪着脑袋询问。

他已经打破惯例思考太多,时不时打瞌睡,嗓音也变得糯糯的。

[自我]陶珩卖着关子:“我好像知道怎么做了,说起来,我拥有一个魔法。”

仅仅花了1秒的时间,[本我]立刻理解其中的含义。

“如果这么说的话,我好想也拥有一个魔法。”

一个随叫随到的魔法。

“要倒计时吗?”

“可以试试倒数。”

陶珩在心里默念顾文莳的名字,一次不行就二次,莫名的,他认为男人在法庭上的笑不是弄虚作假。

狡猾的狐狸会在最后享受猎物,顾文莳绝对留有后手,这是陶珩对顾文莳的信任与肯定。

肯定他过分狡猾这点。

“虽然很感谢亲爱的可以如此信任我,甚至在这个关头都可以呼唤我的名字,但希望下次,你可以换一种方法夸奖我呢。”

[自我]与[本我]同时向着门外望去,铁门倏地弹开,顾文莳从容不迫地站在外面,看守的狱警已经被他打晕,肥硕的身体堵住大半楼道。

“亲爱的,我来了,我说过了,你我有所关联,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都会来找你的。”

门外的光彻底照进屋内,陶珩嘴角泛着淡淡的笑,事情再次迎来转机,他应道:“是啊,你来了。”

“是的,看起来——”顾文莳在两人脸上扫了一圈,“看来你已经拥有答案了,亲爱的,你明白重要的不是如何去做到,而是你自己想要怎么做了,对吧。”

“是的。”

顾文莳早有所料,正如陶珩认可他的狡猾,他同样相信陶珩内心的坚持。

他温柔的神明。

他全能的神明。

他美丽的神明。

“那么,就让我们往前吧,胜利的舞台我已经为您搭建完毕,作为我的神明,我不会允许其他人踩在您的头上。”

揽着陶珩被拘束衣捆住的腰肢,顾文莳在原地转了一圈,最后单膝跪地,以虔诚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