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守护!”
“那行吧。”
陶珩也没有客气,点点头,没有丝毫愧疚心,得到可靠信息后,直接用黑影吃掉他们的畸变部分,两人纷纷倒地,现场只剩下他一个活人。
【现在怎么办,你不应该留一个人把你送出去吗?按他的说法,所有人都会接受手术,然后被送出去。】
【你现在大摇大摆出去不是会暴露自己吗?】
【怎么不说话?你又准备做什么?】
[网络]也是怕这位活祖宗突发奇想,陶珩一旦思考,众多污染物跟着遭殃。
而沉默数秒,陶珩往手术台的方向躺下,目视着头顶的灯泡,怔怔回复:“完了,忘记了,他们的口感有点好,我就直接吃掉了,像是藤椒锅里的麻花,味道已经完全融进去了。”
人不可能考虑方方面面,论动嘴方面,陶珩绝对快过动脑。
吃饭,不寒碜,张嘴就行。
【……】
【所以,你现在该怎么办?】
“我躺一下吧,懒得管了。”陶珩打算消极对待,正好也有点累了,现在正是休息的好时间。
至于之后的方法,那还是交给苏醒后的自己吧!
但天不如人所愿,陶珩双手合十,刚刚闭眼,估计是关闭视觉的原因,听觉愈发敏感,听见不远处打打杀杀的声音。
“这群畸形人又发疯了,怎么办,我们已经和外界断开联系了?”
“可恶,难道必须做这个手术吗,可是做手术会加剧污染进度,我们难道要接受吗?”
“陶哥,陶哥,你在哪啊,救救啊!”
怎么还有自己的名字?
陶珩起身,摆出疑惑的神情,带着睡觉被吵醒的怒气。
“唉。”
“唉。”
“唉。”
接连叹了三下,表达自己的悔意,陶珩现在是完全后悔了,自己就不应该答应任职的请求,和处理局这群家伙扯上关系,准没有好事。
“还是出去吧,让我想想办法。”陶珩恹恹地说着,视线左顾右盼,换上病号专用的衣服,将毯子搭在身上。
多余的毛球塞到包里,部分下达指令。
陶珩的设想极为简单,由几只毛球帮忙开门,自己用尾巴助力,制造出被人推出去的视觉感受。
所以说,为了伪装成人类,他真是煞费苦心。
关键是还无人能理解,罢了,陶珩也不期望有人能理解自己,只要他能过上平凡休闲的生活,怎么都好说。
“等出去后我一定要争取退休时间,我要和他们说,我觉得这个任务太过于危险,还是换其他人做吧。”
【好好好,都依你,按你的想法来。】
“我还想偷偷把顾文莳揍一顿,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到这种地步,唔,我这算不算是推卸责任?感觉不太好,还是当我没有说过吧。”
【怎么不好了,要不是那家伙天天找你麻烦,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吗?】
“唉,但是好累啊,能不能让我歇歇啊,早知道我刚刚直接出去了,哈,第一次明白后悔的感觉。”
在计划实行之前,[网络]和陶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陶珩总称自己不会后悔,但这次,他是真后悔了。
怎么天底下有这么麻烦的事情?
等所有毛球全部归位,陶珩平躺在可以移动的床上,默数着“三二一”,和毛球们同时发力。
“推!”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毛茸茸的尾巴从医用被套下钻出,努力在地上划桨,推着往前走。
但软趴趴的尾巴怎么使劲?
最后大门开了,陶珩还在原地左右来回拉扯,几乎没有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