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办法。水涟下定决心,慨然道,我虽不通此道,但可以找周渠帮忙。
周渠?
嗯,他管得了那群野性难驯的山匪,多少也有些经验。
?
许垂露:怎么说呢其实人跟兽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那那就劳烦你了。
无事,我会尽快办妥。
许垂露对他的积极大感意外,毕竟这事看起来和绝情宗没有半点关系,她以为至少要萧放刀开口他才会应下,没想到水涟也有如此热心的一面。
了却一桩心事,许垂露把心思重新放回萧放刀身上。
宗主,你没忘记那天答应我的事吧?
萧放刀抬头一瞥,确定人已走远,才轻声道:何事?
换药啊,还有你的背。
萧放刀眉尖微蹙。
虽然她不曾明确答应过许垂露什么,但那日毕竟算是被对方说服了,许垂露要她履行约定倒也合理。只是,她对两人的亲密接触总是明明知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她为何每次想到都觉心悸神迷、目醉耳热?难道孤心的影响比她所想更大?
嗯。
她无甚表情地应下了。
萧放刀是从不会在人前露怯的。
门牖、纱幔被逐一合上,除盥洗、换药时的细微响动和必要交流外,两人皆默契地保持了安静。
萧放刀是冷静自持惯了,许垂露则是有点紧张倒不是因这曼妙胴体,而是她从没在除自己以外的活人身上用过修改技能,且还是永久修改。先前信誓旦旦夸下海口,现在真要下手,却有些踯躅起来。
但她不能止步不前。
她曾想过完成度仍差一点的原因,这幅画的主角是萧放刀,问题一定还在萧放刀身上。至于究竟哪里不足,她要尽心探索才能知晓。
许垂露绾起身前之人的如瀑乌发,也褪去自己碍事的广袖,然后调整好位置,让这片肌肤更清晰地暴露于光线明亮处,这也是她选择在青天白日进行修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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