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到底有多坏……”
很快,她便泣不成声。
见妈咪哭的伤心,小包子心都快碎了。
他刚想上前安慰,却被霍慎行拉住了。
小包子恨恨地瞟了他一眼。
每次都这样,只要自己和妈咪稍微亲昵一点,他那张脸就拉的比长白山还要长。
霍慎行缓缓走上前,毕恭毕敬地上了一柱香,神色无比凝重:“爸,妈,我是少橙的丈夫霍慎行。你们二老可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见这货如此表现自己,小包子急了。
他连忙走上前,奶声奶气地说:“外公、外婆,还有我啊!我叫初纶……”
“霍初纶!”霍慎行纠正道。
这种场合,小包子也懒得和他计较,对着照片信誓旦旦地保证着:“从现在开始,我也会保护妈咪的!”
看着这共用一张脸的俩父子,慕容少白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安初夏,貌似根本用不着自己的保护。
“山上风大,小包子身体又弱,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看着哭的伤心欲绝的安初夏,他有些心疼地说,“等天气暖和了,我们再回来看爸妈。”
“你们带小包子先下山吧,让我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安初夏流着泪,哽咽地说,“二十多年了,我从未尽过一天做女儿的责任,你们就让我在这里多陪一会儿好吗?”
“妈咪我不冷,我留在这里陪你!”小包子挺着小小的胸脯,大声说。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他看上去确实结实了许多,不过那张小脸依旧嫩的几乎能掐的出水来。
无奈之下,慕容少白只能向霍慎行看去。
他知道,她只听这阎王的话。
霍慎行仿佛没有看到他的目光,只是脱下了外套,轻轻披在了安初夏身上。
靠,确定这儿子是亲生的?
山上风大,为什么给老婆披上衣服,亲儿子都不看一眼?
搞没搞错,大病初愈的明明是这个亲儿子啊!
在小包子赏了某人无数个凌厉的眼刀子之后,慕容少白终于看不下去了,将搭在自己腿上的毯子披在了他身上。
“还是舅舅好!”小包子紧紧偎依在他怀里,激动地差点哭出声来。
不管是亲舅舅,还是假舅舅,都比那个只会吃醋的爹地好!
拜祭完后,己是中午时分,一行人这才缓缓下山。
刚到山脚下,只见一个苍老的背影跌跌撞撞地向树后奔去。
安初夏看了,心微微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霍慎行的大手。
“你出来吧。”她哑着嗓子说。
听到她的声音,慕容老太太这才犹豫不决地从树后走了出来。
她穿着厚厚的棉衣,眼睛又红又肿,嘴唇冻的有些发紫,浑身如箩筛般微微颤抖着。
慕容少白看了,低声说:“从你上山前,奶奶就在这等着了。她知道你不想见她,所以……”
安初夏听了,浑身重重一颤。
“少橙,你别生气,我这就走!”慕容老太太有些慌张地说,“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她有些笨拙地转过身去,刚想走,却被安初夏叫住。
“等等!”她哑着嗓子,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中午能过去吃饭吗?”
一这话,慕容老太太浑身重重一颤。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哆哆嗦嗦地转过身。
“我没预备礼物,中午能过去吃饭吗?”安初夏低着头,又重复了一遍。
“能,能……”老太太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哭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