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3 / 4)

付他的办法只有任性。

李泯会包容他的一切无理要求。尽管这件事从未在他的认知里被自认可。

景予甚至也不知道自是什么心情,疼痛还是无可奈何,总,他对李泯说:你我吗?

回应他的是无可质疑的

。

景予拿起腔调,继续说:我就只抱一下吗?这也叫吗?

他侧头就看见了李泯眼中的无措。他的表达方式单一,如果这不是,那要怎么才是。他正在极力地头脑风暴着,可还是无措。那害怕景予嫌弃自。

景予心疼像被掐住了,气息还没到胸腔就错了位,以至于他接下来的每一个词都是带着泣音的破碎,刚刚才止住的抽泣又开始要控制他。

他哭多了,不像他了。

但这个景予。

这个为了某个具体存在的人而放任自去彻底共情的景予,不再是为了演戏而感受情绪做出反应的景予。不再用镇定去骗人的景予。

他觉是崭新的,很喜欢。

他侧身去,也说不清自怎么就吻上了李泯。

总,在交缠的缝隙中,景予靠在了长桌上,不知道怎么又坐了上去。李泯依然无措地迁就着他,第一个动作依然是保护好他,一手扶着背,一手掌着腿,被景予拽住亲吻着。

景予记自说这根本不是冒犯。

也记自说就算是也只有你可以。

还记李泯停下来,抵着他的额头垂下眼,呼吸又重又长,青筋凸起的手撑在桌上,盖住了他握住钢笔的那只手。

他们经历了很长间的静默。

像是在经历着什么洗礼和挣扎。

而后在李泯明白了这是关于爱的恒定式而并非侵略后,终于,他低下头,第一次主动地吻了上来。

景予伸出手臂抱着他。

温柔地承受。

天赋异禀的女诗人狄金森有一句人尽皆知的诗。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阳。

如果没有遇见景予,他依然着机械一般的日子,不知道这个人世除了枯燥与重复外,还有一遍一遍再的机。

命不是走到尽头便终止,冬天枯萎的草地,来春依然勃给茂盛。一行诗结束,另一行诗起始。

看见谷底后,一定有高山来临。

李泯从未如此深入肺腑地与诗人共鸣着。

如果没有见阳,又怎么知道黑暗是可以消失殆尽的。

他对重的渴望从未如此强烈。

并将这渴望化在了辗转的唇齿里。

这个漫长的吻终于停下来,景予静了会儿,突然起阴差阳错送他来的人。

把他们晾在外面好吗?景予突然有良心不安地问。

不好。李泯答很果断,显然清楚。

但是他的动作也没打算离开。

隔了会儿,景予笑了。

嗯,不好。他也说,我们真不是两个好家伙。

李泯顿了顿,篡改了他的话,纠正般道:我不是。

景予听明白他是不让自给自下这种评价。说,只有他不是。

他正要开口,嘴就被李泯封住。

李泯亲完,与他隔着几厘米远,又凑上来亲了一下。

进步快了,景予被亲有懵。

李泯依旧和他隔很近,依然是那张冷冽的线条感分明的脸,眼中像氤氲着雾气。

他摇了摇头,凝视着景予,再次陈述,我不是。

心跳很剧烈。

明明是再普通不的一句话,却感觉尺度大到难以象。

李泯总是能用不同的方式让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