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的教训道。
永芳愕然,要是之前有人对永芳说,会因为用棉布做衣服,从而被认定为不守妇德,永芳一定会当笑话来听的。可是此刻,永芳笑不出来,她知道既然顾氏过问了,那么此事便不是小事,她就必须认真对待,不能让顾氏趁机打击自己,制造事端。永芳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回母妃的话,媳妇用棉布做衣服,其中是有缘由的。”
“缘由?什么缘由比得上少齐的身份?即便真的有缘由,你也不能如此。少齐是咱们王府的长公子,堂堂王府长公子又岂能和市井之人一般,你简直就是放肆。看来之前是太过放纵你了,让你连规矩都忘了。不行,以后决不能再让这样的事生。你回去后先将事情停了,接下来我会安排人过你那院子,帮着你好生打理院子,决不能再让你糊涂下去。”顾氏气呼呼的说道。
永芳心中冷笑,这才是王妃的真正意图吧。连理由都不听,直接就做了决定,看来真是急不可耐了。
但是永芳也不是吃素的,永芳当即跪了下来,对顾氏说道:“媳妇请母妃收回成命,此事有内情,还请母妃能够听媳妇一一道来。”
“放肆,你是在质疑我吗?你简直太没规矩了。”顾氏气得不行,这个永芳竟然敢当面顶撞她,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媳妇不敢,媳妇只是想告诉母妃内情,若是母妃听了后,依旧觉着媳妇做错了,媳妇甘愿受罚。”
“这么说你现在是不甘愿呢?”顾氏质问道。
永芳低着头,说道:“媳妇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敢的很。”顾氏气得不行,少齐忤逆她,不将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如今少齐的媳妇也敢忤她,还敢说什么不敢,简直就是胆大妄为。
永芳低着头,心里很冷静。心里甚至在想是不是顾氏的更年期到了,所以才会这么暴躁,动不动就火,连听人将话说完的心思都没有,实在是让人有点无语。
顾氏看着跪在地上的永芳,表面上看着似乎很顺从,实则却是天生反骨。永芳的一切动作和言行,都在说明一件事情,她在反抗,她在放抗顾氏的决定。这是顾氏绝对不能容忍的。但是顾氏不是气昏头的,没了理智的人。顾氏顾忌着少齐,因而在处置永芳的事情上,她必须有理,她必须要给永芳说话的机会,不能让少齐有机会飙。
顾氏沉住气,心想早晚要收拾了你。就先让你嚣张一下,看看你能说出什么东西来。于是顾氏便对永芳说道:“你说有缘由,那行,你将缘由说来听听,若是说的不好,定是严惩不贷。”
“多谢母妃。”永芳松了口气,感叹还好顾氏没气昏了头。
永芳斟酌着说道:“回母妃的话,昨儿相公告诉媳妇,说是今日进宫一是给皇上请安,另外还要请示一番,想要早点回大营当差。媳妇问了问,相公说是最多还能在府里呆个三五天。媳妇就想等相公回大营的时候,也该让人给爷带点东西过去才好。媳妇就想到了衣服和吃食。吃食倒是不用着急,相公走的前一天做好就行。但是衣服可要抓紧做好,不可马虎了。”
顾氏听到这里,点点头,“嗯,还算你有心。但是这不是你用棉布给少齐做衣服的理由。”
“母妃息怒,媳妇之所以用棉布给相公做衣服,就是考虑到军营的特殊情况。军营里不比别的地方,若是相公在军营里穿绫罗绸缎,说不定就会惹来闲话,相公听了只怕心情也不好,将来也不会再穿那些衣服。但是棉布不同,一来天气渐渐热了,军营里三天两头的操练,棉布做的衣服吸汗,穿着舒服。另外棉布衣服很是普通,相公在军营里穿着,不显山不露水,别人看了,也只当相公平易近人,没有娇贵之气,不讲究吃穿,没有一般富贵子弟的骄奢之气。如此一来,相公和众人之间相对而言能够相处的更好。再一个,军营中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