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却又不愿放手,这种男人真是…。他时灿才不要做食知无味的鸡肋。
此话一落,凝着自己的墨眸中利光一恍,同时抚着脸颊的指尖微僵,紧接着疾移至脖颈,五指稍稍用力,时灿霎时感到一股暗涌而起的强大力量正掐着无法呼吸。
“这就是你求人的本事?如果现在不是你自己来我这里,我还以为你又想威胁我,时灿,你从钢牢出来后长了不少胆子,以前不敢说的话做的事,现在居然都敢说敢做了,就算是求人,也是不吭不卑,呵,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时灿被他掐着不得不仰着头,这时得罪费里维真是半点好处都讨不得,他缓了口气,道:“对不起上将,如果刚刚的话有冒味的地方,请你原谅,可是我希望你能帮帮琳娜姑姑…”
“那行,只要你能做到我说的要求,我就帮你这个忙。”费里维唇角一勾,松了手,但下一秒很快就将他揽进怀里,他细细地凝着怀里人,一时竟舍不得松手。
清秀的脸上还留有此许绯红,大概是在蓝君那受的伤,费里维心底突然柔软了,为了一头小兽竟可以忍受伤自尊的污辱,而受过后,却没有半点屈服。
退婚,是这人极愤后丢给自己的两个字,不是玩笑,也没有任何后悔,宁可玉碎也不愿瓦全的胆识让费里维为之欣赏。
掌心覆在他微红肿的脸颊上,声音瞬时柔柔地低了几分“不是叫夏景给你敷敷吗,怎么还肿着?”
突然而至的温柔让时灿微惊,他压抑着心底那层悸动,平静地回道:“是我想着姑姑的事没心情敷,这点伤不碍事。”
“你为什么非得用这种手段来逼人?”
时灿又是一惊,手段?难道在费里维心里,自己自罚耳光是一种逼人的手段?刚刚暖起的心霎时又冷下半截。
他垂眸轻笑,淡然道:“我没有耍手段,我是真的想蓝君王子放过我的小豹,所以不得已这样做,但并不意味我会向他认错。”
费里维勾了勾唇,搂着他更紧,从背后环抱着他,温热的气息徐徐拂来“你以后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我不喜欢。还有,不要再叫我上将,叫我里维。”
他的双臂紧实有力,怀抱厚实温暖,仅是这样抱着,时灿就觉得胸口瑟瑟跳动,他动了动想挣脱出来,而费里维却抱着他更紧,唇瓣轻轻咬上他耳垂,时灿不由浑身一颤,忙避开他的吸吮。
“上将…。这里是办公室!”
费里维微眯起眼邪邪地看着他笑“我知道,不需要你提醒。这是我的办公室,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
“可是等会你不是还有会议吗?”时灿急声道,他左顾右望,办公室很大也很宽敞,整间房里仅有费里维那张办公台最大,在这庄严的办公室里做这种事…。
“你刚刚也说,我一天没有退婚,你就一直是我的配偶,我对我的爱人做这种事有什么不妥?”
爱人?时灿第一次从他口里听到对自己称呼的改变,但他还想挣扎“上将,我觉得这不合适,不如明天…。”
而费里维却已经没有再取得他同意的意思,他松开时灿,随手解开领口扣子,扯掉军绿色领带,接着上前一把抱起时灿大步走向宽大的办公桌。
桌上很快被清扫的干净,贴着冰冷的办公桌,仅有一件单薄白衬衣的时灿有些冷然的战栗,费里维见了,便扯过脱下的军装外套铺垫在他身上,然后俯下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尖、嘴唇,所经之处每寸都像能燃起火来般炙烫。
缠绵悱恻的吻让时灿只感到喘不上气来,他打心底是不愿再跟这男人有任何亲密行为,但他也知道,只要一天还在这无际城里,只要一天不退婚,他仍是这个风流冷凛的男人的配偶。
吻很快漫延而下,一边吸吮着左侧红果,另一只手温柔地揉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