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下面已经有感觉了。”听雨直接地点出这一点。
“我就知道你在偷懒,还不快点进去,最讨厌你这种偷懒的人了。”幽火坐起来,将听雨抱在自己的膝盖上,听雨的腰肢稍稍扭动了几下,就坐稳了。
“我的前面也要好好弄,不许偷懒。”被自己一手惯坏的听雨这样任性的要求,幽火也没有生气,他的手伸到前面,将听雨的玉杵握紧,根据听雨口中发出的声音调整力度。
“嗯…嗯…这样还差不多…下面再用力一点…刚才捏的地方,很舒服,再多捏一回…嗯…嗯…”天亮的时候,得到满足的听雨才刚刚睡下。
幽火无奈的将他抱进马车中。
在中原人的眼中,听雨这样的人便是淫荡至极,但幽火不是中原人,不会用中原人的标准评价听雨的行为。睚眦也是一样,虽然他是中原人,可是从没有遵守过中原的礼教。
他们喜欢听雨,也知道听雨不喜欢仅是用言语表达的喜欢。要得到听雨的喜欢,不仅要有足够的爱,也要有足够的体力。
当然,他们不会对听雨做双龙入穴,因为他们不希望被认真疼惜的听雨的身体受伤。
听雨还在沉睡,一整夜的行为,到底还是将他弄得全身发软,娇美无比了。
“睚眦。”少年走来,软绵绵的身体直接坐在睚眦的身边。
只是看他身上散出的慵懒,睚眦也知道他是刚刚睡醒。
“雨儿,昨天是不是又把幽火折腾了一夜。”
“睚眦,不要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好不好?”听雨软绵绵地解开睚眦的外衣,舌头也湿湿地舔在睚眦的唇上面。
“雨儿是要和我享受云雨之乐?”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不把我的身体喂饱,我就一直缠着你,不让你有机会说正经事情。”睚眦早就习惯了这种特别的义父子的相处了。听雨是个直接的人,他说要交欢,便是真的要交欢,他说不要,即使强暴也不能让他的口中流出一丝呻吟。
“连幽火也不能喂饱的身体,我要喂你多久才能让你的两个嘴巴都听话?”
“下面的嘴巴,喂的次数多了,自然就会饱。上面的嘴巴,想要喂饱,可不是用力就能做到的。”听雨将自己的衣服解开,赤裸裸的坐在睚眦的身上,双手还揉着自己的玉处。
“你还真是直接的孩子。”睚眦将他的双手抓住,又用腰带反绑双手,于是,双手被反绞的听雨就躺在他的双臂之间了。
“我的原则是不进去,但是用其它办法把你喂饱,还是做得到的。”说着这话,睚眦的右手伸进了他的双腿间,而在后面托住他的上身的左手,也不忘顺着脊柱滑下去,潜入山丘之间。
“你总是这样,直到我快被你弄得受不了的时候,都不进去。”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听雨却对埋头咬噬他的胸前装饰的睚眦张开了大腿。
“因为雨儿总是喜欢折磨别人。”
“嗯…啊…这次叫我回来到底是为了…不要碰那里…”听雨的腰弓起来了,听到他的嘴唇因为敏感处被发出的刺激而泄出太多的呻吟,任何男人都想将自己的分身刺进这张唇色天生带着水泽的嘴巴里。
然而睚眦不会这样做,听雨讨厌为任何男人咬含分身,虽然听雨喜欢吞下男人的分身,但是他不喜欢用自己的嘴巴中含那种东西。
——他是骄傲的,从来只有他命令别人,没有人有资格命令他。
在极度非自愿的情况下,南宫、曲吟风、秋鸿三个人和这位孤傲女子度过了一夜。
这绝对不是一场艳遇!
三个男人被美女点了穴道,定在那里,美女抓过秋鸿手中的野鸡,自顾自地架在火上烘烤,野鸡的油滴在火上,火烧得更加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