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虾在哪里?没扔吧,等等我带回家喂猫,也不算浪费。”
赵只今恹恹指了指不远处地上的袋子,“在那儿。”
巨朝星又递给赵只今根牙签,“你也来,这样效率高。”
赵只今不想挑虾线,只想去找任准聊天,但她也没有办法直接对巨朝星这么讲,只能是机械性地进行着手里的动作,想着快些做完这些活。
但偏偏巨朝星却是很没眼力见儿,看赵只今手法潦草,要去指点她,“你这样不行,你这样……”
他用胳膊肘碰了碰赵只今,示意她看他的操作。
赵只今则终于没了耐性,炸了毛,问巨朝星,“你今天到底是作什么妖啊,干嘛一直跟着我,又让我打扫又教我挑虾线,你怎么不找来雪啊,她叫你来的啊!”
巨朝星:“……”妹,这下该怎么帮你呢?
*
客厅里,任准和来雪都是I人,各自守着一方,安静互不搭理却也不太觉得尴尬。
而处理完手头的工作信息后,来雪自觉还是得有些主人的态度,于是走过去,准备问任准要喝点什么吗,也可以一起去厨房看看。
但还未等她来得及开口,来雪便先听到厨房里赵只今对巨朝星的诘问。
“额……”来雪一时不知作何回应。
但她看见任准嘴角微微扬起,并立刻跨步走进了厨房,再然后,巨朝星被他换了出来,带着得意却也欠揍的笑。
“得给他们一些助力。”巨朝星压低了声音,走到来雪身旁说。
来雪给了他一个白眼,“无聊。”
话喊出去的当下赵只今就后悔了,她想她也太没礼貌了些,不想巨朝星非常地不以为意,而下一秒,任准走了进来,赵只今的后悔又增添了几分。
“哎。”她低头微微叹了口气。
任准则很自然地站到了她身旁,接力巨朝星开始挑虾线。
他并未主动开口说话,赵只今有些心虚,解释,“我们想给清姐做桌家乡菜,但是确实厨艺有限。”
“嗯,挺好的。”
“啊?”赵只今摸不着头脑,“什么挺好的?”
“不会做饭挺好的。”任准这么说,顿了下,又补充,“不会做饭就不用总给别人当帮手,比如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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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是一阵沉默,赵只今很想快些把这些虾子处理完,但奈何手里的这一只确实格外活泼,不停地从手中跃出,再一次后,她选择用手先去覆住虾子,却不想手落下,按下的却是任准的手。
赵只今心底突然涌起一阵悸动,嗓子也突然发紧,她既忘记了将手拿开,也没能讲出些什么话来,最后还是任准先开了口,“我来弄吧。”
声音淡淡的,还带着些许冷意,赵只今收回了手,也没了扭捏,直接问:“你今天心情不好啊?”
“啊?没有啊。”任准没法说实话,刚才是心情不好,但现在已经无恙了。
赵只今则不信,继续追问了一句。
虽然虾子下锅后难免乱做一团,可任准还是将挑完虾线的虾子整齐地摆放成环形的圈,像是有强迫症一般。
“真没有。”他眼睛盯着盘子里的虾子,又稍微调整了下摆盘,然后才去看赵只今,“我一直记得你跟我说的宇宙法则。”
“啊?”赵只今已然不记得这件事情。
任准拎起最后一只虾子,说:“嗯,不要内耗,不要内耗,不要内耗嘛。”
祝清是踩着傍晚刚落下的轻薄月色到家的,冬天,天黑的早,寒意更深。
祝清进门忍不住地搓了搓手,想快些暖和起来,而赵只今和来雪则突然捧着个蛋糕跳了出来,并还喊了一声,“Su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