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自由,至于二胎” 他低头点开手机,而后把刚收到的照片放大,往桌上一丢,“这不已经有了吗?”
蒋正和蒋大佑皆是不明所以,两人互望一眼后,蒋正手快的先一步拿起手机,而后他神色立?变异常,口中不可置信的喃喃道:“这这”
蒋大佑不免感到疑惑,于是也探过脑袋去看手机,这一瞥,他看?了自己的身影,以及前段时间陪诊的那位孕妇林筱婷。
“这”他实在是吃惊,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巧合,而那照片拍得实在暧昧,赵只今没入镜,他站在旁边一脸关切,知道的是在陪诊,不知道的则难免想歪。
蒋大佑赶忙正了声色,为自己正名,“爸爸,我没有,事情不是您想象那样的,这是我的工 作,我其实最近已经开始工作了,做陪诊,照片上你看?的那个女人是我的病人” 他所说没有一点虚假,同时表现得情深意切。但陈父根本不信,女儿提出离婚,解释说是发现两人并不合适,他其实并不意外,他有着非常传统的观念,很相信?当户对,
两个差距大的人根本不可能?久的浸润在爱里,
更甚他们之间的分工也实在乱套,一个家庭,男 主外女主内可以,男女一起打拼扶持也可以,但女强男弱绝对不行。
陈母也感觉到了不对,睥睨着蒋大佑,并抢过他手中的手机,而后,一股怒意在她心间升腾而起,“你的病人?我看你才病得不轻,拿这种?话来糊弄我们。”
陈蓦因为提前跟赵只今有过交流,所以知道蒋大佑所言非虚,换句话说,就算没有这样的前情,她对蒋大佑也还保有这最基本的信任,她帮他解释:“他没说谎,他最近是在和两个 朋友一起做陪诊。”
但陈父陈母根本不信,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满女儿低嫁,而这么些年,打拼的也都是女儿一 人,蒋大佑靠婚姻走了捷径,生活直接跃升到更高档次却躺得更平了,天天就围着家里的那些琐事转。
“离婚,立?去扯证,你,给我净身出户,从今往后也不许再?恩洱。”陈母声音凄厉又带着一丝颤抖。
陈父想起陈蓦说结婚离婚都是她强势的选择,蒋大佑并无过错,所以婚后会将一处小两居分割给蒋大佑,则又生起陈蓦的气来,“他没说谎?你是当我们眼瞎心盲,都这个时候了还 要帮他找补?我到底是怎么把你教育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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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正被出轨、离婚、净身出户等信息打得措手不及,一时理不出任何思绪来,只能问蒋大 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蒋正是蒋大佑最不想理会的人,他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于是掏出手机,翻出 了陪诊那天和来雪、赵只今的聊天记录,要向陈父陈母展示。
陈母根本不愿再正眼看他,甚至收回对他本就不多的认可,“原来觉得,你若能照顾好蓦蓦和恩洱,也不算全无是处,谁成想,你这么没脸没皮,享受着我们家带来的优渥生活,却在外面做出这样龌龊的事情来。”
儿子被骂老子只觉得也被中伤,蒋正:“亲家,恶语伤人六月寒啊,更何况还是一家人。大佑并不是没有工作机会,是这两年,陈蓦忙着打拼事业,恩洱也需要人照顾,他才暂时放下自己的追求专心留在家里的。”
“什么工作机会?和你一样,一张报纸一杯茶一辈子望到头,正事没做几件反而学得只会拿腔拿调?”分道扬镳已是板上钉钉的事,陈母再没了顾及,言辞愈发犀利。
蒋正脸已变绛红,可还是坚持要维持姿态得体,“您这话实在严重,我们是为人?服务的, 如果你对我们的工作有意?,大可以提出来,而不是这样的贬损我们。”
蒋大佑面色吃痛,感觉无力。 陈蓦亦没想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于她而言,她只想好聚好散,她开始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