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不起的大事。”
“虽然听着挺恐怖的,但应该不至于。”凡尔纳无奈地接话。他温和地注视马拉美道,“感谢你的邀请,不过我不准备参加。”
“好吧……好吧……”
在说完这句话后,马拉美萎靡地被波德莱尔拉走了。但波德莱尔的神色看上去更加无精打采点,可能就是生活太无趣了。
正当凡尔纳目睹两人离去的背影,他身旁的小仲马突然感慨:“以前战时,他们两位的精神状态可比现在好很多。”
“嗯……”凡尔纳心情沉重地点头。
总是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就像是有人追求和平安宁般,也有人追求刺激危险般。凡尔纳轻轻道:“我能理解……”
这种生活确实堪比坐牢。
凡尔纳当年差点以为马拉美要叛逃。治愈系异能,再配上对方追求刺激血腥的偏好,实在不能说是没有任何风险。
听说马拉美战时参与过了好多违规的实验。
但因为凡尔纳当时忙于对外,并不清楚这些实验违规到了哪种程度。他也挺意外对方战后还待在国内的。
“儒勒,这两天我会去拜访你。”小仲马突然道。
凡尔纳闻言转头回望小仲马,哭笑不得道:“也不用这么警惕吧。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你被骗得太惨了。”小仲马不赞同地摇头,“我不想已经吐槽你和你的仲马先生的故事。直是听一次皱眉一次……”
“好歹是你的生父吧。”凡尔纳尴尬道。
“是的。”小仲马冷漠地开口道,“但我作为亲生儿子都没有因此背债,只有你被迫背上债务了。”
“毕竟也算是我老师……”凡尔纳目移道。
但小仲马这次没有回话。他站起身来,平静道:“好了,就这么敲定吧。最近两天我去拜访你家,你找个我们都有空的时间。”
“好吧。”凡尔纳无奈。
*
海源北斗抵达法国的第四天就是周六。
凡尔纳说周六会有客人过来拜访,海源北斗听后本打算周六直接在外面闲逛一整天,却没想到凡尔纳自白道:“他是想见一见你。”
这就有点奇怪了……
海源北斗茫然地想到:他应该没有那么大本事让别人特地见他一面,那问题应该出在凡尔纳身上。
海源北斗:“具体什么时候?”
凡尔纳:“应该是晚上。”
“那白天我就随便出门了?”海源北斗试探性地开口询问。他有点拿捏不住现在是什么情况,总感觉气氛变得严肃起来了。
凡尔纳顿时哭笑不得:“不用紧张,就只是我的朋友。可能是因为我被骗太多次了,导致他有些警惕。”
海源北斗闻言顿时想起纪德信里的叮嘱:别欺负得太狠。
原来指的是这个意思吗?欺负太狠会被亲友团找上门?海源北斗似懂非懂地想到:可凡尔纳看上去不太像是容易被欺负的样子。
所以是容易被亲友欺负吗?
海源北斗顿感有趣,但因为他没见过其他法国超越者,所以也不好判断这件事的直假。
于是海源北斗白天按计画出门了。
当海源北斗坐在巴黎的咖啡馆里,正对着泛起雨雾的玻璃窗时,他罕见地感受到了一种静谧的安宁感。
巴黎的情况和他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他还以为会是更加喧闹的城市,但从目前的体验来看,反而是一所静谧安宁的城市。可能是最近几天都在降雨的关系吧?
海源北斗边听店内播放的音乐,边小口抿着咖啡。
雨声悉悉索索。
当身处安逸的环境太久里,困意也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