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不会问什么。
可偏偏她却在此刻出乎他的意料。
周临锦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或者应该说他根本就没想过可能要应对她的话语。
耳边有什么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东西在轻轻敲击着瓷器,周临锦辨不出来。
直到沈莲岫把笔管塞到了周临锦的手中,周临锦才终于猜到,她方才应该是在笔洗中洗那支被他扔在一边的毛笔。
“郎君要写字吗?”她问道。
周临锦慢慢放下笔,摇头道:“我写不了了。”
她似乎是在叹气。
而就在这似有若无的一声叹息之中,周临锦也不知为何,心中原本那座固若金汤的城池,竟然在一瞬间崩塌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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