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便是错了,他不该利用父皇施压,不顾摧信意愿,让对方以侍卫的身份留在自己身边。 其本质,又何尝不是把对方当作召之即来的物件? 也因此,哪怕他后来再如何示好也是徒劳,更何况他掩藏不了本性。 他所希冀的转折,对摧信而言,不过是一场难违的流放。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