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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你所?代表的‘可?能性’,越来越感兴趣了。”

“真是令人作呕的虫豸,”宫知理一跃而下,脚步轻盈地落在积雪的庭院中,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她每向前踏出?一步,羂索就感觉周围的空气沉重一分,仿佛整片大?地都在排斥他?、厌弃他?,要将他?挤压出?去,碾成粉末!

“贸然挑衅我,你准备好用命来偿还了吗?”宫知理抬起右手,对?着羂索,五指猛然收拢!

“轰隆——!”

羂索脚下的地面毫无征兆地剧烈塌陷,形成一个深坑,无数尖锐的、闪耀着土黄色咒力光芒的石刺如同巨兽的獠牙,从坑底和四周爆射而出?,瞬间封死了他?所?有闪避的空间,与?此同时,一股远超寻常重力数十倍的恐怖压力骤然施加在他?身上,让他?每一个动作都变得如同在胶水中挣扎般迟缓艰难。

羂索发出?一声又惊又怒的嘶吼,体内积攒了不知多少年的庞大?咒力轰然爆发,数只气息格外强大?的特级咒灵被他?不惜代价地强行召唤出?来,挡在身前,同时他?双手结印,一道道坚固的防御结界、扭曲空间的屏障瞬间在他?周身层层叠叠地亮起!

石刺与?咒灵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和嘶鸣声,那?些强大?的特级咒灵在蕴含了整片土地愤怒的力量面前,如同纸糊般被轻易撕裂、碾碎,羂索布下的防御结界和屏障,也只支撑了短短一瞬,便在更加狂暴、更加根本性的地脉冲击下纷纷崩碎瓦解!

他?狼狈不堪地试图躲闪,身形诡异地扭动,试图发动某种诅咒或秘术反击,或是寻找这个明显由五条悟布下的“帐”的薄弱点,但宫知理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在这里,土地就是她意志的延伸,是她绝对?的领域。

她的攻击甚至没有太多花哨的技巧,就是最纯粹、最暴力、最直接的力量碾压,地面时而化为吞噬一切的泥泞沼泽,时而升起厚重如山的岩壁封堵去路,时而裂开?深不见底的缝隙,无处不在、随意变换的重力场让羂索如同陷入琥珀的飞虫,所?有的算计和技巧在绝对?的地域性压制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五条悟在宫知理发动攻击的同时,他?的「无下限术式」已然悄然展开?,他?要隔绝羂索这只老?鼠可?能向外传递讯息或施展某些需要距离的诡异术式,不放过任何一丝他?可?能隐藏的后?手或同归于尽的秘法,他?深知这活了千年的老?狐狸保命和反扑的手段绝不止眼前这些。

羂索手段尽出?,他?占据的这具身体所?拥有的祖传术式,他?千年来收集、研究、改良的各种阴损咒法和秘术,在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与?他?为敌的绝对?压制下,全都失去了往日的效果。他?试图用言语扰乱,用未尽的阴谋诱惑,用所?谓“大?义”蛊惑,但宫知理根本充耳不闻,只是用更狂暴、更密集的攻击作为回应,每一次攻击都在宣示——在这里,我说?的话才能调动天地的回应。

“够了!你们这些目光短浅之辈!”羂索终于感到了一丝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绝望,他?嘶声咆哮,原本淡定的面容扭曲起来,“你们根本不明白我在谋划何等伟业!这个腐朽的咒术界,这个充满愚昧的世界,需要一场彻底的清洗和变革!”

“我其实并不关心你的‘伟业’,事实上,你大?可?以像只老?鼠一样一直待在那?阴沟里,”宫知理的声音冰冷,“但你踏入我的土地,惊扰我的平静,威胁我的家人,看来是做好了求死的准备。”

她停止了步步紧逼,双手在胸前合十,然后?缓缓拉开?,一道凝练的、散发着深邃暗黄色光芒的、由最纯粹大?地精华构成的长?矛,在她双手之间成型。长?矛出?现的瞬间,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连雪花都避让开?来,其上蕴含的,是这片土地绝对?的规则与?制裁之力,五条悟和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