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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子站在矮凳上做示范:“先这样轻轻捏,每一个都要捏到。”

硝子若有?所思:“原来我以?前吃的柿饼都是这样捏出来的。”她洗干净手,轻轻捏上柿饼。

柿子的表皮柔韧,并不?十分软,她捏的时候仿佛把那些还未软化的纤维捏软了。

“捏柿子原来这么治愈。”硝子说,“每天坚持捏下来,一定不?会失眠了。”

美美子好奇:“失眠是什么?”

硝子低头看她,小孩子的脸上白白净净,没有?黑眼圈,眼部肌肉也看不?出来疲劳,和崭新出厂一样。

“小孩子不?需要体?验的经历,”硝子说,“长大了也最好不?要经历,对健康有?害。”

美美子点头:“硝子姐姐就是得了好几种病,‘失眠’也是一种病。”

家入硝子:好难反驳。

大概是知道宫知理不怎么看手机消息,五条悟和夏油杰有?事?情都和硝子联系。

比如今天签署了什么文件,接管了什么行政部门,又给硝子暂时安了什么样的名头,他们把御三家的地盘如何重新划分、利益进行了怎么样再分配硝子都不?关心,她很?想把手机关机,可是不?行,五条在一开始就和他们说过,要保存改革的果实?,只有?他一个人了解咒术界将来要走向什么方向?是不?行的,这样的理念要传播的越广越好,甚至要加入教学系统里,硝子知道他所图甚大,可惜上了这艘船已?经没办法下来,她作为世人眼中的“五条派”,要和五条悟的理念保持一致。

“这不?就是上了贼船吗?”硝子站在厨房里,叹气,“他们把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天与咒缚拉了出来,甚至去找初中生做预备军——这方面比以?前还要丧心病狂了。”

宫知理却赞同道:“改革不?彻底的话,就等?于失败,巩固得来果实?的这个过程比改革的过程更麻烦、也更重?要。”

她沉思片刻,说:“五条应该是从小就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吧。”

不?过他们在外面忙着巩固胜利的果实?,她的地下室只能靠自己?了。“我本来想着你们过来,可以?帮我把地下室挖出来。”运泥土就是一项大工程。

硝子差点笑出声,她喜欢知理的一点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她有?自己?的生活步调,即使她知道有?些人在经历着改变人生的节点,她也只是望望,没有?任何掺和进?去的想法。

“我帮你运——不?过他们可能有?事?情要麻烦你了。”硝子心想知理虽然没有?插手外界风雨的想法,但五条明显把她也划到“可用人手”里面了。

宫知理把硝子切好的土豆块和洋葱片下到锅中煸炒,准备待会放咖喱块,闻言分神问:“什么麻烦?”

硝子看着手机邮件,说:“他们准备把天与咒缚的儿子和某个与羂索关系很?深的小孩送到村子里住着。”

宫知理的手慢了下来,她眼睛睁大,脸上少见地露出了茫然:“送过来?等?等?,为什么?不?是,那两个孩子多大?不?不?不?,先等?等?啊。”

她向?锅里倒水,咖喱块也扔进?去一起炖上,这才?有?心思梳理这件事?:“他们有?说为什么要把那几个孩子送过来吗?”

硝子看着邮件,提炼主题思想:“伏黑甚尔现在是五条派的人,五条大概是出于担心禅院旧党反扑的考虑,说要把伏黑甚尔的儿子和继女一起送来,还有?一个叫虎杖的小孩,他是羂索的孩子?!”

硝子翻着新邮件,自己?都被这些混乱又离谱的人物关系震惊的合不?拢嘴了。

“五条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宫知理比她冷静,“羂索的孩子是放在村子里做人质的吗?”

硝子犹豫:“看起来并不?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