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赵现海看着他,说:“我需要一点安慰,我需要你。”叶捐站在原地没动,片刻后听到滚滚汤沸,背对他,说:“水开了。”
赵现海觉得他冷淡,他总是那么冷淡,像是根本就不爱了。在他需要他的时候,他还在那摆弄破雪梨汤。
“叶捐。”
“不要叫我。”
叶捐忽然发了脾气,把手里的防烫厚手套扔在脚下。他冷静一会儿,又忍耐着说:“赵现海,你是个畜生。”
赵现海趁着酒劲走到他身边,站不太稳地,弯身捡起了那只手套,递还给他。叶捐拿走手套,又扔得更远,仿佛是把他当狗,赵现海没生气,伸手揽他,叶捐抬起手,不允许他碰自己。
“我好像不认识你了,也不认识我自己了。我真的差一点就忘了,当年我们是怎么开始的,那也不过一场买卖交易,所以在你眼里,我也只是一个高级一点的婊子。你高兴了可以哄我,不高兴了可以把我送出去,让别人玩我。”
“也只有那一次。”
“在你眼里,我不配有感情是吗?”
“你没有不配。”
“你又来了,你又开始大言不惭装冷静,又来哄我了。因为根本除了我,没有人会留在你身边。”
赵现海猛然抬头,那个眼神在吊顶灯光的切割下显得阴狠,可叶捐也接住了,他什么时候没有接住过。
“没有我,你什么也不是。叶捐,你这条命是我的,你也只能待在我身边。”
“那你拿回去吧。如果你不拿回去,就让一下——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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