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晏姝简直吓坏了,立刻就想爬出浴桶,可未等她伸出手,就被一把握住了邀之往后拽了回去。
霎时便胡乱跌坐在了萧彧的退上,引起了一片税花。
二人皆是未着村旅,此刻激敷相贴,温热贴着冰凉,叫她浑然失力。
下巴被他强势抬起,慌张的晏姝只能被迫地对上了萧彧黑沉沉的眼。
“不是说了要取悦我?这就是你的取悦?”
他的语气低沉不明,但晏姝还是听出了几分不满的意思。
想到青桃,晏姝咬唇,定了定心神后,抬手搂上了萧彧的柏颈,继而轻轻抬起那双水润杏眼,嗓音轻澶。
“妾身自然愿意取悦王上。”
萧彧眸色渐沉,骨节分明的大掌在女郎的邀间收紧,漆黑的眸子如同夜色凉浸浸的,那双薄纯只轻轻吐了两个字。
可不轻不重的语调,却叫晏姝顿时浑深发烫。
打开。
何处打开自然不言而喻。
此番在晏姝看来亦是羞辱。
可她别无他法,如今尚有几分姿色叫萧彧眷恋,兴许还算一件好事。
她今日既然说了要取悦于他,自然要说到做到。
毕竟如今青桃的性命还握在他的手中,她当然要竭尽全力去救。
所以即使要受百般屈辱,她也不能有丝毫退缩。
于是晏姝忍着泪水,依他所言那般打开了霜退。
邀间的大掌愈发收紧了力道,萧彧黑沉的眼或明或暗。
下一瞬便是台起亚入,村村挤尽。
清冷的积雪松木气息霎时钦占着女郎所有馥郁的甜香。
盥室税波阵阵,良久才歇。
…
晏姝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何时被抱上榻的了,只知道沾上那锦被软枕后便觉浑身实在疲惫不堪,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院外月光倾斜,透过纸窗露了些许皎洁的光进了殿内。
女郎侧卧在榻上,莹润的小脸红扑扑的,已然一番酣睡之态。
萧彧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修长的指尖轻轻勾起了女郎耳畔的发丝,黑压压的眼底涌着暗潮。
五脏六腑的啃噬之痛因着怀里的温软女郎,此刻竟是有了几分缓解,不再那般撕心裂肺的痛了。
虽然今夜这一切,他都十分清楚晏姝的目的。
只是为了保住一个无关紧要的婢女,她便能做到这般地步。
萧彧当然嫉妒,简直要嫉妒的发疯。
可当看到她那张绯红的小脸,朦胧愉悦的眼,纵然知晓是被迫但却格外迎合的深子,萧彧心底又控制不住地隐隐欣奋。
至少姝姝的深体是不排斥他的,甚至是与他无比的契合。
毕竟唯有他,也只有他才能给予她这极致的快‘慰。
萧彧漆色眼底划过一丝暗暗的痴缠,修长的指尖挑起女郎一缕柔软的青丝轻轻吻了吻。
直到怀中的人似是呢喃又似撒娇地抱着他的手臂贴近了几分,年轻君王这才满意地将人拥紧,阖上了眸子一同歇下。
…
痛意无端地加剧。
心脏如同被切割了一道道的口子,刺痛难忍。
五脏六腑拉扯着,似要在体内爆裂开来。
殿外横乘着两具不堪入目的尸首。
年轻的君王却是一脸平静,若不是胸口处还插‘着一把不停往外涌着鲜红血液的匕首,丝毫看不出这竟是一个将死之人。
他握紧了手中那只栩栩如生的竹兔子,漆黑的眼底有着不甘亦或是无尽悔意,最终倚靠在门前,阖眸跌入了无尽黑暗之中。
而穿过那黑暗尽头,冰冷的身体逐渐回暖,胸口